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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可能会让濮喻尴尬,他觉得这应该是濮喻人生中很叫他难堪的一段经历,还是他少年时期的一段阴影,叫他从此关闭了心门,再也没有交过朋友。他的信也再三强调他太闷,说怕他不喜欢他之类的,字里行间都充斥着他对自己性格上的否定,好像他性格如此,他自己也认为,别人不喜欢也在情理之中
他想,当初看到自己的朋友那样说他,十三四岁的濮喻大概也有反思自己,觉得他们说的也都是事实但是他想叫濮喻知道,他不必这样想,因为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世上的确有人的性格不讨喜,但只要不是伤害他人的性格,任何性格都没有好与不好,为什么一定要要求一个人能言善道,要求一个人很会说话,很会为人处世,很阳光,甚至于要很成功,要符合主流趋向。社会这样要求,亲朋好友甚至父母也这样要求。但性格只有适合不适合啊,世界那么大,人生那么长,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同类
他们不喜欢你,但总有人喜欢这样的你。
他想到他这段经历就很替他生气,甚至也很懊悔,自己说了和他在一起有些压抑的话,虽然他和那些人不一样,不是有心要伤害他,但是他能想到濮喻看到那些话的时候,心里多难过。”我现在很喜欢你,你不要担心。”他对濮喻说,“以前不太熟,说了一些叫你难过的话,那不是我本意,以后做朋友,我会很真诚对待你的,不会像他们那样辜负你。濮喻就笑了,又苦涩又温暖
但人不能贪心,先做朋友,就很好啊
做能交心的朋友
但他因为这些话,心中有一种很澎湃的潮湿。他想,哪怕他们将来也不会在一起,他也会很真心对他,这样的宁颂,就是值得最好的,值得他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