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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势和气氛,属实怪异,何欢清了清嗓子:“我喝不惯洋酒,我喜欢喝当地的、便宜牌子的白酒,有那个市井的劲。”陈琮笑了笑,说:“有!”
他轻车熟路地转进后台,再出来时,右手拎一坛子老窖酒,左手托了两碗,浅口的那种酒碗,武松景阳冈同款。何欢心里舒坦了,说:“这个行!”
两人在靠窗的小桌边坐下,这酒吧的调调,还是挺洋派小资的,酒坛子和碗一摆,多了几分虽不协调但反套路的独特。何欢拍开坛封,给两个酒碗都斟上,也不招呼陈琮,自己先干为尽,算是热身。
喝完了袖子擦擦嘴,很爽快:
"说吧,找我什么事?"
边说边开倒第二碗。
陈琮说:“就讲讲熄灯计划吧。”
何欢没想到会突然听见这词,手上一颤,酒就倒歪了,泼了不少在裤子上,他很狼狈地岔开腿往后倚蹭。陈琮淡定地抽了纸巾递过去:
“擦擦吧。”
何欢团了纸,胡乱擦拭了几下:
“开什么玩笑。”
陈琮正色:“没开玩笑。”
“你们都是给我包过大红包的,从阿喀察跟到这来,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熄灯计划’这事都让我知道了,说一下细节,不过分吧。
何欢把团着的湿纸往桌上一扔,起身就走:“你要想打听这个,问三老去,别在我这套话。”
陈琮冷眼目送,不咸不淡说了句:
“我去问三老,也打听得着。之所以找你,还不是因为你和美红.....关系好吗?”
何欢猝然止步。
他颊肉微颤,一碗酒下去都没见变色的白胖脸渐渐涨得通红,说话都有点打磕绊了:“你特......说什么屁话。”陈琮心里有七八分准了,继续故弄玄虚:“欢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何欢的脸涨得更红了,红得发紫,逼近猪肝色。
陈琮示意了一下座位,又端起酒坛子,给何欢把酒满上:“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你们当初干了什么,说真的,我见到她那样,都有点同情。何欢突然反应过来:“你见过她对吧?”
陈琮好笑:“当然,我是被她点过香的人。
何欢咽了口唾沫,突然直冲过来,两手摁住桌面,胳膊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那她身边,是不是有个女孩子,三十来岁,长相.....嗯,长相应该挺漂亮的。陈琮愣了一下:“有...。
肖芥子都三十来岁了吗?他看她,也就二十多啊。
何欢紧张地舔了下嘴唇,顿了好久才慢慢坐下,声音极低地呢喃了句:
“真有,她没骗我,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