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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和高晓昱都停下讨论对付狼犬需要什么道具,看着程安抱着谢旗帜边哭边喊都傻眼了。
半晌后,大福指了指谢旗帜。
连高晓昱都迷茫了:“小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谢旗帜无情地扒拉开程安的手,十分镇定。
他妈妈身体不好,经常进医院,做过几个小手术。虽然做的都不算是大手术,但只要是手术就需要全麻,他瞬间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敢情程安这个好大儿麻醉药的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大脑的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脑子此刻还是混乱的。
估计高晓昱和大福都没有这方面常识,他解释了一遍:“应该全麻后的正常反应,等一会儿他就清醒了。”
大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哈哈笑道:“待会醒来可不得社死。”
三人像看戏一样看着程安“发颠”了十五分钟,全程来来去去都是跟谢旗帜说不要打胎,把他们刚才沉重的气氛都给喊没了。
果不其然,程安这孩子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抱着谢旗帜的大腿,回想到刚才的一切,默默地羞红了脸。
谢旗帜关注点不在这儿,这是正常的现象,笑一笑就过去了,还得给同行留点面子。
他直切重点:“程安,你知道你刚才差点死了吗?”
程安这才拍拍自己红得跟煮熟螃蟹一样的脸:“啊?我不是在做手术吗?你们不是医生么?”
谢旗帜和高晓昱已经扔掉了白大褂,而大福还穿着,他错把他们当成医生。
谢旗帜:“我们不是医生,但不用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程安这才打量周围的环境:“救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做心脏移植手术吗?”
谢旗帜:“你自己信吗?看看你手臂上的针孔,那是专门抽血的位置,做手术不会扎这里。你不仅差点被抽成人干,还差点五脏六腑都被人挖走了。”
程安果然看到自己的手臂间有个针孔,现在呈青紫色,他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
“我怎么相信你们说的是真的?”
谢旗帜倚着墙,双手抱胸,冷静得完全看不出刚才被狼犬吓到失了颜色。
他指着走廊那道紧闭着的门:“你还记得你进的是怎么样的手术间吗?”
程安:“记得,大概四五十平,中间是一张手术床。”
谢旗帜声音微沉:“那我告诉你,那扇门后面就是给你做手术的地方,里面放着很多冷藏器官的冷藏箱,可不止四五十平,起码有一百五十个平方,两个手术间。你现在还真以为赵医生给你做一个心脏移植手术?”
程安有点相信,手肘间的针孔不是骗人的,麻醉药过他还觉得头有点晕,他一个三餐正常吃从来没犯过低血糖的人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
“那你们是谁?为什么会救我?”
谢旗帜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你可知道近些年来医院时常有人跳楼?”
程安:“可这也挺正常的吧,总会有想不开的病患。”
谢旗帜:“那医院有那个,鬼的传闻呢?”
程安:“这更加正常了,医院本来就是灵异故事的背景地点。”
谢旗帜觉得他油盐不进:“总之我们是来调查这家医院人员失踪一事的。”
程安:“我舅舅是医院的副院长,怎么可能会有人在医院失踪,他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谢旗帜:“你所认识的副院长真的是你认识的舅舅吗?”
程安非常坚持:“我舅舅是好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谢旗帜:“可你现在差点被解剖。我猜等你的器官被拿走后,剩下的肉会扔给我身后这扇门的狼犬吃掉,你既然是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