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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中午没回来, 就只有方淑红和祝成蹊两个在家吃了饭。
大概是有了祝明东这件事转移视线,所以方淑红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还时不时地和祝成蹊吐槽一些祝明东这段时间和老张家纠缠不清的事。
她还说:“我之前一直嫌弃丢人,都没好意思说给你们听, 但我几乎每天上班都能听到厂里面有人议论他和老张家又闹了什么笑话, 每次都能把我气得不行, 现在想想, 他的根子都是坏的,哪还能指望着他能长得好, 那就是歹竹出好笋,那也得看有没有那个命……”
方淑红絮絮叨叨的。
念叨完了祝明东他们,又继续念叨那早就去世了的老两口,还说今天就去给他们烧纸,回头过年的时候再多给他们烧点,好让他们好好看看眼下的事儿之类的。
可以看出来方淑红是真的特别气他们了。
不过想想也是, 毕竟祝明东这个假货曾经可是霸占了不少家里的资源呢。
这也得亏那老两口人不在了, 不然,指定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的闹。
所以祝成蹊也没打断方淑红的话,甚至还附和她时不时地“嗯嗯”两声, 让她发泄出来。
结果没想到方淑红还真的在饭后开始准备烧纸了。
祝成蹊就:“……”
算了。
她要烧就烧吧。
祝成蹊就看着方淑红在自己屋里面找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起来的黄裱纸,还有香以及那老两口的牌位。
然后先把牌位放供桌上放好, 接着又把冬天用来烧火烤火的火盆找出来,点香,烧纸。
其实她这一套流程以前过年的时候也偷摸搞过, 不过那时候她和祝有敬不仅会把黄裱纸印上大团结或者大黑石, 还会一直跪地上烧, 也会叫家里面的孩子给祖宗们磕几个头。
但今天, 方淑红直接一屁股坐在一个破破烂烂的蒲团上面,黄裱纸也不印钱了,而是一边漫不经心地往火盆里面慢悠悠地塞上一两张黄裱纸,一边和那老两口说着这些年的愤怒和委屈。
当然也没少嘲笑他们费尽心思疼了个假货的事儿。
发泄完了,最后又认认真真地说:“你们俩要是真想要给老祝家传宗接代,就保佑我们快点找到那孩子,保佑他好好的,不然你们自己也不安心对吧……”
又是好一通的念叨后,方淑红才撇撇嘴,把最后剩下的那点黄裱纸都丢进火盆里,改坐为跪着,还挺不情不愿地说:“算了,我再给你们磕个头吧,也省得你们在地底下说我不孝顺。”
边上的祝成蹊:“……”
但没想到方淑红磕完头了,又对着她说:“你也来给他们磕一个,让他们保佑保佑咱们快点找到你二哥。”
祝成蹊:“……”
算了。
看在方淑红这么眼巴巴的份上,她也磕一个吧。
祝成蹊磕了个头,又看着方淑红把这些东西都重新收拾好,洗脸洗手收拾干净,才像是真正找到了心里的安慰和寄托一样开怀起来。
她走之前还和祝成蹊说:“我去上班了,你要是累了就继续睡会儿,要是想出去玩儿,公交月票还在抽屉里面,你自己找啊。”
祝成蹊点点头。
但是她前几次回家的时候已经逛过市里面的一些景点了,现在实在没什么兴趣,就没出门。
而是又跑回去睡了个回笼觉,等半下午的时候才起来,然后慢悠悠地准备晚饭,等方淑红他们回来后就能直接吃了。
昨天因为时间赶,所以祝明萍和孙正河也就没带着孙启光,但是今天下班的时候,俩人把他也带过来了。
祝明萍还对着祝成蹊说:“他听说你回来了,非要跟着过来,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