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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之前的历史教训,周某然这次在医院多留了两天,理由是惊吓过度和半夜躺楼梯几小时造成发烧。
前者不一定是真的,后者有点事实依据,总之他和确确实实受了点擦伤的摸鱼伙伴一起在医院摸了几天鱼。
摸鱼二人组在医院暂时性地成为了摸鱼三人组,把后勤部和战斗科的八卦揭了个大半,终于因为在某个夜晚熬夜聊天被抓住,院方认为他们的精神状态已经十分健康,能经受得住熬夜,身体也挺好,于是给他们办理了出院。
美好的生活就此结束。
出院第二天,周然照常卡点进入办公室,互相和有气无力的同事们打招呼,然后成为要死不活的其中一员。
他回来赶报告了。
上午浅浅接受部里的表扬,被表扬后他往办公椅上一坐,就再也没起来过。
下了几天的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照亮堆在办公桌上的白色纸堆,落在衬衫的雪白领口。
“……”
然后坐办公桌边的人发出一道意义不明的声音,一张脸径直埋下,整个人趴桌上,半个头高的纸堆纸张被突然的动作带着飞起,发出一阵“哗哗”声。
飞起的纸张又落下,连带着一起下沉的还有一颗社畜的心。一头创桌上,周某然吐出最后一口气,睁着一双无神眼睛,说:“死了算了。”
相隔不远的摸鱼搭子同样一下子倒在了桌上。
就上了半天班,医院的快乐时光就跟上辈子的事一样遥远了。
“你们这还算运气好的。”
端着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杯咖啡的同事路过,视线掠过空了大半的办公室,说:“他们一大早就被抓出去出外勤了,都没来得及来办公室吹一下空调。”
这种大热天,太阳还这么大,出外勤的强度不亚于一天连写三篇及以上报告。
难怪早上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什么人。有被安慰到,但不太多,周然支撑着稍稍坐起来,环顾了下四周,说:“拍卖的人也已经调走了吗?”
按照在医院听到的时间,疑似会有什么事发生的拍卖应该已经开始准备,今天晚上正式开始。
没想到程向这张嘴也有失灵的时候。
——那可真实太好了。
“拍卖?”
同事愣了下,之后一摆手,说:“拍卖延迟了,之前决定的人已经负责其他事去了,估计要重新抽。”
办公室里奇异地安静了那么下。
“程向你先别说……”
“应该抽不到我们身上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又接连落下。前一句话是突然警觉的社畜说的,后一句话是睁着一双无害眼睛的程向说的。
“咔哒——”
办公室向里侧的房间门打开,小小声音在安静空间里格外突出。
同事回头看了眼,端着咖啡赶紧开溜,边走小小声说:“主任来了。”
主任顶着自己毛发稀薄的头顶进办公室,环视一周,之后径直地向着这边过来了,一反常态地温和招手,喊:“周啊,小向,忙呢,有空过来一下不咯?”
“……”
周和小向去了一趟主任办公室。
再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手上一人一堆资料,眼神空洞。
按照主任的话说,他们连异能物都面对过,心理素质相当之强大,可以胜任重要的任务。
所以拍卖的事就落他们头上了。
手里纸张轻飘飘,但从某个方面来说比秤砣还重,周然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向身边的摸鱼搭子,说:“我早晚有一天要找菜鸟借检测器测一下你的嘴。”
借检测器的事另说,现在他们要做的事又多了一个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