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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水生走后,院内的二人呆愣愣地立在原地,犹如双足生根般,难以挪动。
绣娘和吴蔚对望着,彼此的眼中都是深深的惊疑。
东方瑞会杀人?
吴蔚和绣娘怎么都不愿相信,可海捕公文都一路从京城贴到偏僻的清庐县来了,还能有假吗?
“蔚蔚。”
“绣娘……”
二人异口同声地呼唤着彼此。
“你先说。”吴蔚说道。
绣娘蠕了蠕嘴唇,艰难地说道:“你不是说,东方大人有要紧事回京城去了吗?”
“嗯。信上是这么说的。”吴蔚呼吸一滞,心道:难道东方瑞所谓的要紧事是杀人?
吴蔚打消了这个想法,千里奔袭只为杀人?这未免也太荒谬了!东方瑞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呢?你不会有事吧?”绣娘紧接着问道。
吴蔚想了想,答道:“我觉得不会,这件案子的案发地不在清庐县,怎么都牵扯不到我,再说……也没听说明镜司倒台,我就还是明镜司的暗桩,最多也就是像大姐夫说的,差人来找我问问话,我知道该怎么说。”
绣娘这才放心,问道:“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想去一趟县衙,亲眼看看海捕公文。”
“今日怕是来不及了,明日一早我陪你去。”
“好。”
绣娘把衣裳塞到吴蔚的怀中,心疼道:“你快去洗洗吧,凉快凉快。我去和面蒸一锅馒头,去县城的路远,咱们得带些干粮,一会儿李大姐下工我和她说一声,让她帮忙照看下院子。”
吴蔚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柴房。
绣娘则将院门也落了锁,并告诉四只围在身旁摇尾巴的狗子,说道:“把门看好了。”
说完,绣娘进了厨房,和面蒸馒头去了。
吴蔚打开自己亲手做的花洒,被阳光暴晒了半日的水已经有些温了,打在身上正好。
吴蔚仰起头,让水浇在自己的脸上,心中一团乱麻。
以吴蔚对东方瑞的了解,对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才不得不杀人的。
要么就是死者出手想至东方瑞于死地,东方瑞被迫还手。要么就是对方正在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东方瑞将其就地正法。
如果张水生说的是真的,那朝廷的态度就太奇怪了。
再怎么说东方瑞也是威名在外的朝廷大员,没经过三司审判,没有经过皇帝的裁定就直接给人定了一个“死活不论”的海捕?
吴蔚怎么也想不明白,草草洗完了澡,出了柴房,绣娘听到声音拨开门帘,问道:“蔚蔚,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都好,做点清淡的,我煮个汤怎么样?”
“好!那我去菜地里摘一些。”
“我去吧,你歇会儿。”
绣娘嗔了吴蔚一眼,说道:“你在院子里好好纳凉,刚洗完澡到地里又
是一身的土。”
“好吧。”
吴蔚也没闲着,
拿着木桶来到院墙边,
拧开她亲手做的水龙头,一桶一桶添到柴房上的蓄水池里。
经过吴蔚的不懈努力,吴蔚和绣娘的家总算是用上了自来水,其实说来也不难,小院的地势低,吴蔚不过是在地下埋了管子引了溪水到院内罢了,这自来水并不是全年都有的,到了冬天溪水结冰以后就没了。
绣娘摘菜回来,见吴蔚在打水便驻足看了片刻,并没有再说什么。
绣娘知道:吴蔚心里头但凡压了事情就闲不住,不让她做点什么怕是到了晚上也睡不着。
等到吴蔚将水池补满,绣娘也把菜炒好了,掀开门帘叫道:“蔚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