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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宅的主人果然没有露面, 但除此之外,招待十分周到。

前厅宽绰,座椅上放了软垫, 茶水点心应有尽有, 连客商的那头驴, 都被牵去吃草料豆子了。

“这茶, 清冽, 凉了暑气。”书生品了茶, 赞不绝口。

众人里, 数他累得最快, 吃喝得最多。谨慎的客商、寡言的镖师吃得最少。

“差不多了。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客商说:“我们得出发了, 再耽误,天色就暗了。夜里的山路不好走。”

正说着话,何府的侍女又端了面果子上来, 炸得金黄酥脆, 香气扑鼻。

书生是个老饕, 馋了嘴, 忙摆摆手:“一会就走,一会就走!”

侍女一蹦一跳地, 还没到近前, 差点把面果子全倒出去。走回去时,也蹦蹦跳跳,颠得头顶荷叶一晃又一晃。

书生见了, 摇摇头。何宅的主人, 不但有恶趣味,让家人个个戴着荷叶,而且, 太宽纵了。这些仆人一个赛一个的不稳重,均走路蹦跳如蛙。

谁知,他们刚吃完面果子,头上叮叮,外面哗啦啦,又下起雨来。

而且是瓢泼大雨,甚急。

书生面露喜色:“这么大的雨,莫不是娘娘又除了一大魃?一日一雨,大德!”

其他人却有些发愁。

客商说:“山路本就泥泞。雨如倾,走不得了。如果下得久点,说不定还得在这过夜。”

一语成箴。

大雨淅淅沥沥下了一个时辰多,都没有停的意思。

眼看天黑如墨,山野乌压压地,雨幕茫茫,不辨人间。

众人都发了愁。

书生对何府的侍女说:“劳烦转告小姐,我等冒昧,能否在贵府借宿一晚?我们决不乱走乱看。等到天亮,不管雨停不停,即刻启程。”

过了一会,侍女告诉他们:“宅子小,因过去没有什么往来客人,所以没什么客房。女郎说对不住,如果各位不介意,可以在前厅对付一夜。我家还有些新的褥子被子,替各位铺好。”

果然,领了崭新的席子、被子等,分发给众人。

客商、书生等人忙相谢:“我们在山间走,有时候碰不到借宿的地方,枕天席地、与野兽为伍也是家常便饭。厅堂敞亮,卒可遮风避雨,挡去野兽虫豸,一夜安眠。小姐太客气,我等愧领了!”

雨果然没停,一直下到了入夜时分。山间安静,客商、书生、农夫、镖师几人实在无聊,听着雨声,就解了沾湿的鞋袜,在席子上盘腿闲聊。天南海北,轶事随口胡侃。

正说得起兴时,那厢忽然多站个戴荷叶的影子。

原是今天引他们上山的何府家丁。他站在前厅的门后,悄悄地听他们胡侃,听得津津有味。

书生看见,笑着向他招手:“来,来,请过来。你叫什么?”

那人走过来,嫩生生的嗓子说:“我叫菱角。”

“嚯,名儿与你的荷叶都属水生,甚配。你有什么事啊?”

“你们说的故事,都是真、真的吗?”

几人都笑了。菱角长得丑,但声音、举止都像个孩子。他们招呼他坐下:“你问的是哪个故事?”

“就是你们刚刚说的,貙人。”菱角的手掌绞在一起,觑他们,但因为长得太怪,看不出他的表情。

书生道:“我觉得是真的。凡是举城投了财神爷的,比如安广县,大虫出没的消息,就比以往多得多。整个风州府,这几日,都大兴起貙人的故事。忽然兴起这样大规模的传言,就必有个根由。总不能一州的人,都胡说八道罢?”

菱角听了,问:“那,你们还有其他故事吗?我家女郎一个人住在阁楼上,她也想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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