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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谢云昭背着一箩筐刚从旁边山里背过来的木头,走进这几天跟老头共住的破庙内。

虽然谢云昭昨日才逐渐退热,但她被冻肿的双腿此时俨然恢复。她念着不能吃流浪爷爷的白饭,今日正好瞧见有一破箩筐还有一把斧子,她看着天色擦亮便动身前去砍柴。也还好这两日不再下雪,不然谢云昭便是太阳下山也很难走回破庙。

谢云昭踏进破庙内,见老头仍躺在简易制成的铺盖上,那铺盖只是在地上铺了些稻草,上头盖了一层打了几个补丁却还算干净的布,就勉强当成一张小床供爷孙俩取暖的了。

老头的身体这些天仍未有起色,谢云昭不免担忧地看向老头,“爷爷,您这病是不是还得叫郎中再瞧一瞧?这病总是不好也不能一直拖着呀。”

老头咳了咳,精神头已大不如刚捡到谢云昭的时候,但听着谢云昭说要去看郎中,赶紧摆了摆手,道:“我这身体我知道,见了大夫也很难好。你就进县城里给我拿点药就行。”

谢云昭还是有些担心,本还想再劝几句,但看着老人头朝着窗外,微眯着眼的样子,显然是执拗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您不让我带您去看医师,但总得让我去给您再拿两副药吧,您这药可快喝完了。”

老头听这话,花白的胡子动了动,“本来老头子我不愿麻烦你这小屁孩的,但既你有这孝心,就去吧。”

说着,老头哆哆嗦嗦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两串铜钱,交代谢云昭就买些治风寒的药就行,交代完,老头便扭头过去,闭上了双眼。

谢云昭见状,知道老头此心已决,是决计不会出门看大夫了。只得背上背篓,将背篓里的木柴拿出些,再带上砍柴的斧头,走了出去。

老头听见谢云昭出门的动作,似是叹了口气,旋即感受到晕晕沉沉的睡意,又睡了过去。

这头谢云昭拿了铜钱,却没有第一时间就向最近的县城介县方向行走,而是转向走到她砍柴的小山林外。

她找到自己早上挖好的土坑,把背篓里的木头全部倒进去,又将其一根一根地摆放整齐,用挖坑刨出来的新土和上旁边刚化的雪水,和出刚好粘性足够的泥。然后谢云昭把泥糊在土坑之上,用斧头把凿了几个小洞,在最上面铺上了在破庙里带出的干草。

最后谢云昭见四下无人,摸出了怀里的火折子,那火折子一看就与普通人家的不同,外壁通体紫色,在光纤折射下圆润无比,竟是高官大户家中才能用到的紫金檀木!

谢云昭小心翼翼地打开火折子的盖子,只消用嘴轻轻一吹,火折子里的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谢云昭不敢浪费,赶忙将其点燃干草,见干草被点燃,又急忙盖上盖子。等确定盖子被扣紧时,又仔仔细细地将其放在贴身里衣边,妥帖放好。

等做完这些动作,谢云昭见她简易搭建的土窑上预留的小孔中有细烟冒出,缓了口气,才肯坐下休息。等木材燃烧成木炭大概要一两个时辰,谢云昭一天都未停下,此时太阳已要西降的趋势,她从外衣口袋里拿出老头给的干粮,和着雪水,勉强饱腹一顿。

谢云昭吃完干粮,才过去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她不敢离开土窑半步,只能百无聊赖地看着小洞中的烟慢慢由细变粗,又由灰变黑。

在烟雾的氤氲中,谢云昭的面孔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看着黑烟的百种变化,仿佛想到了什么,喃喃道:“小花,对不起……但为了糊弄爷爷,我只能借一下你的身世了。”

原来小花是之前她在逃亡路上结识的同样流浪的小姑娘,只是小花是家中遭难被迫流亡,而她则是躲着国公府的追杀。

小花身世着实凄惨,就在小花去年身染重病不治身亡时,她险些被国公府的暗探发现踪迹。为了躲避暗探追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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