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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青年忽然动了动, 让苏格兰立刻收回思绪,俯下身查看影山步的情况。 他伸手开了夜灯,仔细探了探温度, 又测了一回,发现竟然开始回落,心中生出庆幸。 手肘撑着枕头,他在昏黄灯光下用目光抚摸青年的脸庞, 此时阴影将苍白脸色与泛青的眼眶尽数模糊, 沉沉呼吸的青年看上去平和又安稳, 好像回到了在警校时的夜晚。 好似对突然亮起的灯光非常敏感,青年不适地低头向前拱了拱,让苏格兰微微失笑,于是关了灯。 再度陷入黑暗。 恐慌突兀自心底淡淡滋生而出, 他下意识伸手去找身边人,抚摸到了对方滚烫的脸颊, 然后是脖颈。 心跳,鲜活有力的心跳。 他勾住青年的身体, 轻轻地将人拢进怀里。直到这时, 他才切切实实地确认了对方的存在。 他垂下眼帘,伸手去勾了勾腰间的银链, 想给对方调整一下位置免得勒到, 却引起青年剧烈的震颤,然后是扭动回避。 立即松了手, 等青年安静下来之后, 他轻轻地把手放了回去, 这次只是身体一颤, 没有进一步反应。 这是副作用? 指腹微微用力, 在柔软皮肤上按下,令人仿佛触电一般颤抖地向反方向躲避。 神经变得非常敏感。 苏格兰忽然想起刑讯中会使用的一些药物,令人无法控制身体却意识清醒,甚至加强了对痛觉的感知…… 原本他以为这毒药是在毒窟中卧底时被迫沾染的,现在看来,也极有可能是身份暴露后被组织刑讯使用的药物。 毕竟是连拷问都无法逼迫屈服的卧底,用一些手段再正常不过。 步……经历了什么呢。那些人对步做了什么呢。步恢复得速度太快,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但没关系,哪怕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暗里,他也会保下步的性命,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在所不惜。 男人的蓝色眼珠在夜里像是幽幽地发光,又好像只是错觉。他温柔地转动银链,另一只手牢牢地扣在青年颤抖的后背,仿佛禁锢了捕兽夹上的猎物一样,然后把链条调整到床外侧,以免睡觉压住。 然后他将手臂轻轻环过青年的身躯,终于能够清空心底的恐慌,踏实地合拢眼皮。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他愿意牺牲自己,但步应该在天平的另一侧。 他看到巨大天平在面前悬浮,左侧是光辉灿烂无法看清、但却非常明白这就是他卧底两年一直寻求的正义结局,右侧则是一个小小的、蜷缩的漆黑人影。 有人问他:你要怎么选择? 他说我选择正义。 那人再问:什么是正义? 他答:公众的利益。 哪怕牺牲自己? 如果有必要。他答得十分坚定。 然后忽然视野变得清晰,那作为砝码的人影竟然不是他自己,而是影山步! 恐慌从脚下漫上来,他站在那里,大声质疑道: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你问的明明是我! 没人应答。 他开始疯狂往前跑,然而他与天平之间的沟壑宛若天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拉近距离,只能眼睁睁看着天平的横杆摆动起来,做出了衡量。 然后忽然有一股黑色的火焰从那人影上升起,熊熊地将人包裹起来。 那人影没有动弹,没有挣扎,没有逃跑,只是望着天平的另一侧,然后转过头来看了诸伏景光一眼。模糊的脸庞上黑洞洞的眼眶看向他,无法看出表情,但下颌张合,好像在做最后的道别。 ‘诸伏。’ 苏格兰猛地惊醒,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 慌忙摸了摸,找到身旁的热源之后,他把人再度拢入怀里,然后才长长地无声地松了口气。 不会有那样的结局的。 或许是因为在反复发烧之后身体终于逐渐恢复过来,影山步的精神渐渐变好,发烧也只有低烧而不会攀过高温界限。 早晨还没起床时,他闭着眼装作还没醒,抓住苏格兰的手臂,无声地捏了捏。苏格兰醒得很快,似乎是浅眠,但睁开眼看了他一下,发现对方在装睡,于是也闭上眼,好像准备再度酝酿一个回笼觉。 然后就感觉到掌心里戳上一根手指,影山步在被子的掩盖下,在他掌心写字: ‘我没事’ ‘是为了监控才故意演的’ ‘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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