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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以为会停在这里。
她站直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往外走,“如果你还想弄出来,我可以帮你。”
“是担心我心脏承受不了吗?”凌程撑在台面上,从镜子里看她的背影,她腰侧的红痕清晰可见,他身下的欲念并没有偃旗息鼓,他又问:“还是你太久没体验,你承受不了?”他心里觉得是前者,但她不愿意承认,所以用轻蔑的笑容遮掩。
钟笛穿好衣服,遮住胸前殷红可怖的抓痕,不接话。
“我们俩比这更刺激的也不是没玩过,那会儿我也没死在你身上.....”
钟笛猛然回头:“刚刚是想起我跟麦喆了吗?”
所以才失控,像个疯子。
话落又后悔,她不该刺激他,他到底是个病号。
她只是太讨厌他说从前,最疯狂的那几次,每一次都在吵
完架后发生
每一
次他都让她痛苦难耐,想以此证明他的爱,可那时他明明已经不那么爱了。
那是她每次被迫回忆过去都会跳过去的几段记忆。
凌程却不给钟笛后悔的机会,像一块密不透风的黑布般迅速欺身过去,手掌推上她的肩,再次扯下她穿好的裙子,将她控制在地板上,膝盖置于她腰侧,整个人凌驾于她钟笛的后脑勺随着凌程的掌心重重磕在落地灯的边缘,暖色的灯光照亮眼前包裹着透明的物体。
凌程捞来一个抱枕,塞在她蝴蝶骨下,随后摘掉透明的障碍,直接将其按在猎物的最高峰。
她后悔是对的。
“你是不敢进去了吗?”屈辱的姿势令钟笛放下最后一点心软,又在重压之下艰难咬字,“是怕死吗凌程!”“要死我也拉着你一起死。”凌程往前,捏住钟笛的下颌骨,欲念往她唇边放。
钟笛的牙齿伴随呜咽声用力。
“找死吗!”凌程吃痛后撤离
仍放回峰峦之间的山谷,往复流连。
“我手术很成功,活到你人老珠黄没问题。我要是短命,那一定是因为你,不是因为我的病。”
他的脸逼近,逼视钟笛的眼睛,
“那你就去死!凌程,你现在就去死!”
"好,我现在就去死,和你一起。"
凌程说完这句话后,封住这张诅咒他的利嘴,撬开她坚硬的牙齿。
这对钟笛来说绝对不是吻,而是一种肆虐的欺压。很快她就感受到一股腥甜。
同样感受到血气后,凌程终结这个吻,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回他的右手。
钟笛偏过头,在落地灯的照射下,墙壁上凌程的影子被放大,如同一个没有情感的暴徒。
哪怕根本就没有进入。
“弄不出来吗?找不到感觉吗?这不是你过去最想要的..."
凌程用手掌阻断钟笛的挑衅,又将食指陷入,配合他另一只手的节奏拨乱她的呼吸。
她要死不活又如何,只要她还愿意刺激他,他就能当她是余情未了。
钟笛被凌程屈起捧住自己的指节来回研磨,她不是第一次看他疏解,以这样难堪的姿态却是第一次。渐渐的,她已经忘记这是一次交易。她看着他唇角的血渍和他快速摆动的小臂,心口上的黏腻化成一片沼泽,想拉着他一起下最深层的地狱最后关头,凌程再次咬住钟笛的唇,痛感又一次传来时,他把恶魔的种子悉数洒在钟笛心口的沼泽地。高浓度的白与凌乱破碎的红让钟笛锁骨之下像极了一个单调的调色盘。
凌程抽了四五张纸巾按在上面,将她一把抱起。
水流声响起,他像往常一样,先给她清洗。
整个过程,他们像两个休战的死士木纳接受自己将死的命运,再没有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