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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是幸灾乐祸,襄王这边,就是晴天霹雳了。

延恩宫内,刘问仙坐在下面出神,襄王一直叉着腰绕圈骂人,从江鏖起,一直骂到了太子,最后又回归到了始作俑者江鏖身上。

“他是不是有病?”襄王真的想不明白,“就往程家送了两小妾。”

“不对,是还没送进去呢,他就炸了!”

他也承认,就是想恶心他孙女一回,毕竟这京城谁不知道,孙女是他的命根子。

但真就是恶心而已,连手段都算不上。不过两个小妾,若是不喜,哪怕过段时间病逝了呢?就算有人检举,以江鏖的能耐也不会出事。

谁知就这顺手的事,就被江鏖回以绝对的痛击。

想到今天的早朝,襄王仍觉面前一片漆黑,群起而攻之,真真是把自己从头到脚都评判了个遍,甚至连读书人的身份都拿出来说道,不过一些小妾,竟也掰扯到了想要恢复战时旧俗不知人伦的地步。

说自己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他们才是狗!

骂了一通,发现刘问仙始终沉默,襄王回头,正要问他怎么不出声,视线忽然在他头顶那处红肿顿住,嘴角抽了抽。

也不知是哪个黑心肝学那娘们做派薅头发,都秃了!

“明知那是他的命根子,你还碰,怪谁?”刘问仙面色极冷,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情,襄王脑袋一拍自己就办了!

“你惹他做什么?”刘问仙又添新伤,还是非常重要的头发,还不知能不能再长出来,若是不能长出来,顶着这个头发,怕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站起身来,定定看着襄王,沉怒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就算如今江鏖已经卸甲,但西南的平定,几乎可以算他一个人的功劳,如此重臣,又已交了兵权,陛下都一直优待他。”

“他平日除了上朝就还领着训练平南军的差事。”

“你以为那边稳了就可以不管了?”

“那边乱了多少年,一时安定不代表永远安定。”

“不然你以为陛下为什么一直纵着他?对陛下而言,江鏖的那些毛病完全无伤大雅,只要能保西南平静,他就是把天捅破了陛下还要帮他转圜。”

“江鏖只对陛下忠心,太子秦王他都不曾靠近。”

“既是武将又是纯臣。”

“明明可以在以后拉拢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他往死里得罪?”

咬牙切齿又满目狰狞,显然若非顾虑着皇子身份,刘问仙都要暴起了。

襄王退了两步,“我、我只是想帮你出气……”

“不!需!要!”到底没能控制住脾气,这三字,刘问仙完全是吼出来的。

不需要这么浅显的算计,不需要这么明晃晃的把把柄递出去的出气。

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以下手,定川侯府不能碰,他孙女不能碰,可程家和江家宗族那些人,这两哪个不是软柿子?

能下手的地方不要太多,到时他们自己乱起来,自然可以影响到前面二人,还不会留下把柄,便是日后将鏖查清了,只要没闹到明面上来,就有和好的余地。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利益足够。

偏偏,做出了最愚蠢的决定。

“殿下……”刘问仙闭眼,很是心累,“日后您再做出任何有关朝廷重臣的决定,一定要事先……”

“陛下有旨——”

宣旨太监的声音传来,两人对视一眼,忙整理衣衫,恭敬跪下,聆听圣意。

听完旨意后,襄王一脸惨白,在太监的再三催促下,才抖着手接过了圣旨。

跪在他身后的刘问仙已经一脸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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