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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寂静无声。
沈子衿镇定地抬手,端过茶杯喝了一口。
没错,哪怕他手抖成帕金森,小侯爷说自己镇定,那就是镇定。
茶杯里的水已经凉了,清新凉意有助于提神醒脑。
沈子衿:啊,杯子里的确是水,不是酒。
所以他绝不可能是把酒错当成水喝了,自己此刻没醉没疯,真不是在做梦。
沈子衿抖抖索索,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其余人心惊担颤看着那要摔不摔的杯子,在它成功回到桌面后都不由松了口气,替存活的杯子捏了把汗。二皇子和三皇子对视一眼:他俩不对劲啊。
白君行看看楚昭,又看看沈子衿,最后轻声道:“那个....侯爷,所以暗语到底是哪几个字,我好记着。”沈子衿游魂儿一般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把完整的句子写了下来。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白君行慢慢念完,不解其意,但记倒是好记,“好,我背下了,若真要求援,我就给您和瑞王殿下写信,将这话藏在诗词或歌赋里。白君行说完,屋内又再度陷入诡异的沉默。
沈子衿和楚昭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
但看起来,似乎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某种问题。
二皇子楚照玉看了看魂不附体的秦王夫夫,轻声道:“子衿,六弟,你们俩是还有什么事要处理?若是如此,可提前回去。他们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楚昭刚才剥虾也就是给沈子衿当零嘴慢慢嚼着而已。
作为践行宴主角的白君行也赶紧道:“是呀,而且王妃身体不好,切忌情绪大动,勿要伤身。”
沈子衿和楚昭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侍卫们带着沈子衿从大门离开,他几乎是飘着出去的,楚昭是翻窗来的,自然也得翻窗走。
他刚起身,周丹墨连忙捧出两本书:
“哎哎稍等,这是我和君行的最新力作,还没大量印刷呢,先给你和侯爷尝尝鲜,好东西,记得看。这可是以沈子衿和楚昭为原型的话本,得让正主品鉴品鉴,看看还有什么不足,方便日后改进。
楚昭心思不在这儿,随意往怀里揣了就走。
秦王府的马车里,沈子衿和楚昭重聚,两人却都没有开口。
明明有千言万语争先恐后想要出来,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太急了,所有话都卡在喉头,反而半天哽不出一个字。马车骨碌碌行驶在路上,车内安静如鸡。
沈子衿靠在车厢上,千头万绪汹涌澎湃,恍惚了半天,脑海中跟放电影似地重复方才的画面,却突然有句话脱颖而出,大写加粗冒了个头。沈子衿神游天外惊坐起,啊了一声:“你没参加义务教育,那你岂不是文一一”
楚昭本来也是万般激动不知从何开头,闻言雾时回神,飞快抢断:“我可不是文盲!”
沈子衿闭上嘴,轻轻瞧着他。
楚昭深吸口气,不能放任这种误会:“真的,我受的是英才教育,穿来的时候十三岁,研究生毕业,不穿的话,都该接着读博了。”竟是个学神!
活的!
沈子衿肃然起敬,同时他注意到另外的重点:“你穿来的时候才十三?”
“嗯。”楚昭反手指了指自己,“我是十三从现代过来的,这具身体当年也才十三岁。”
那楚昭岂不是已经在大齐生活了七年!
沈子衿愕然:“我才过来不久,就是赐婚圣旨下达的前十天。你穿的时候现代是哪一年?”
楚昭报了个年份,沈子衿也说了个数,二人一对就发现,居然是同一年!
奇了,明明是同年穿过来,一个已经待了七年,一个却刚到,时空错了位,让他们在现如今才相遇。沈子衿抿抿唇:“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