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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女用的那一招，元听沄也学会了。
“是啊，是见面拔刀问候的旧识。”江菏松手，放开了程茵。
她举起双手，短刀和东方仕女图掉到了地面。
“你想讯问我，还是杀了我，亦或是先问后杀？”
“我现在心情不好，只会回答你三个问题，答案不一定是真的。”
“教堂拿东方仕女图做什么？”元听沄将枪口抵在江菏脑后。
“历史上，他们信奉的海神曾降临过东方古老的王朝，但是得到了很不美好的体验。所以他们此举是为了复活仕女，觐见神明。”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看看小谌在你这过得怎么样。”她说的话半真半假，坦然等待元听沄的判决，“反正我这段时间过得不好。”
元听沄示意连璧有没有其他问题，她和江菏是旧识，对其更了解。
连璧欲言又止，最终只道:“我没有问题。”
元听沄又问:“游戏官方让你们制作新手副本的目的是什么？”
江菏笑了一声，“好愚蠢的问题，当然是挑起观众情绪。”
“为什么要挑起情绪？”
“这是第四个问题了。”江菏不再说话，她闭上眼。
耳畔好像响起了枪声，被元听沄用枪口抵着的地方很烫，有火在烧。
然后江菏丧失了所有知觉。
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就已经双腿发软，跪倒在了大理石地面。
这种死法太便宜她了。如果她还有意识的话，可能会这样想。
元听沄的枪里只剩两颗子弹了，她摊开手，一颗灵魂团子飘到了她掌心。
江菏的灵魂颜色很淡，像一团薄薄的雾气，透明到快要看不见。
“连姐和她认识吗？”她蹲下身，在江菏身上搜刮，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可恶，江菏居然比她还贫穷。元听沄看着她系统空间里的33个金币陷入了沉思。
她把33个金币掏出来，一块不落地揣进自己兜里。
“是，她是一个……在五年前被绑匪撕票的受害者。警方赶到绑匪窝点时走漏了风声，我见到了江菏的尸首。”
连璧动了动唇，马丁靴鞋底踩在血液上，“那年我刚成为警官，所以对这件事印象很深。”
“我在其他副本和她合作过 ，那个副本难度很高，我亲眼看见江菏死了第二次。现在算是第三次见面。”
连璧蘸了点血液在指尖，放在鼻下嗅探，和正常人的血液没什么区别。
“你能想到死去两次的人，第三次出现在眼前的恐怖吗？”
元听沄还真能。
她想到无序狂欢副本中，顶替前男友应悬的怪物。
他被她杀死了两次，又再次复活。
元听沄捏着手中的灵魂团子，但是那只怪物死后没有灵魂飘出来。
她拍拍手，把金币放进了系统空间，注视着墙角几颗灵魂团子不由发神。
她拿到人类灵魂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能不能复制一个人类。
但是系统说这种功能被禁止了，她也就消了念头。
不过，系统说的是被禁止了，而不是不能做。
人死后□□消散，只有灵魂。副本内其他玩家，□□会不会是游戏制作的复制体？
难道说……元听沄指尖点在团子上，推动它们滚动。
——复制人类的功能其实是被垄断了。
游戏官方或者其他权威组织，将死亡的人拉入游戏，为他们制作了新的身体。
为了某种利益，官方不允许其他玩家创造人类复制体。
系统对她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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