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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口臭?!”
陈又白捂着嘴退了半步,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何况时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一直不吃东西容易形成口腔异味,减肥还是通过健康饮食和健身吧,节食不太好。”
“那我到底有没有口臭?”陈又白听不进去那么多,此时脑海里飘的全是何况时说他口臭那句话,一颗少男心都要碎掉了。
“没有……”她下次再也不乱建议了。
“真的吗?”陈又白一脸不相信,凑近了过去蛊惑着,“你再闻闻?”
一张俊脸突然放大,何况时吓得心怦怦乱跳。只见男人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湿热的气息扑洒到她的脸上,他深邃的眼睛像一眼望不到底的幽海,透露着危险的情愫。
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滚。”何况时没忍住,把小龙虾扔他身上。
陈又白耍了一通流氓后心里舒服多了,他看着胡乱擦着手的女人,从洗手间拿了一块热毛巾给她:“阿时,小龙虾好吃吗?”
“还不错。”
陈又白没皮没脸地提议:“这附近有一家更好吃的,我们下次去吃吧!”
何况时吃饱后翻脸不认人,如同黑夜里冷血的魔女,吐出让人感到凌迟的话:
“哪里还有我们?以后只有我、你,没有我们。”
……
国际医学交流大赛,何况时挂好工作牌进入现场。只见会议室几乎都是一群白大褂,洁白的外套口袋里插了一支黑色的笔,鼻梁上是雷打不动的眼镜。
这是西医。
而何况时走到角落,看见了一群花胡子手捧着保温杯在唠嗑。大多数人已经年过半百耳朵不好使,他们相互贴近耳朵交流,嗓门一个比一个大。严肃的场合在这个小小的角落变得松弛。
这是中医。
“瞧瞧,这就是华老头的徒弟。”一位穿着红色袄子的老人眯着眼看她,待何况时走近后又眯着眼看她脖子上的牌子,“叫何况时。”
众人听到是华建明的徒弟纷纷感兴趣,何况时就这么被一群老头围住了,硬着头皮打招呼:
“各位前辈好,我叫何况时,是华老的关门弟子,请多多指教。”
老头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红色袄子直接不客气地问:“你多大?成年了吗?”
“……今年二十五。”
何况时已经做好了年龄被质疑的准备,自从她能独自出诊后就受到过各种偏见,有性别上的、年龄上的……但她今天站在这里,代表着明仁医馆和师父的脸面,她可不能输了气势。
“喂。”何况时闻声看过去,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面相严肃的老人,他看起来腿脚不大好还杵着拐杖:
“华建明没咳死吧?今年怎么不来了?身体不行了?”
见小女娃愣住,红袄子连忙对她解释:“这是沪城的古老前辈,和华老头犯冲,两个人一见面就掐架。今年华老头没来他可能寂寞了吧。”
古老前辈一听,眉毛直接竖起来:“姓田的,你说谁寂寞?!”
得知了俩人的姓后,何况时默默地在心里做了笔记。红色袄子是苏城的田大夫,有名的妇科金手。而古老前辈和自家师父颇有渊源,早些年“国医大师”提名时就有他和华建明,只可惜这名头最终落在师父身上。
俩人一直在暗中争斗,不过都是小打小闹,颇有种小学生吵架即视感。
“古前辈好,田前辈好。师父在医馆时经常提起两位,让我在此次交流会向你们多多学习。医馆最近在改革师父要留下来坐镇所以让我代劳了,临走前让我向你们问好。”
三人是大学同学,这个岁数了其实彼此之间都在记挂着对方。古前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