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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此次赐婚,五皇女背靠裴府,势必得势,南宁朝堂一时诡谲多变。
大皇女包厢,手下谋士严蕴求见。
“大皇女殿下。”
南枝桠朝严蕴令其起身,施了个眼神,随后转过身,走到季氏身边。
轻抚住男人的肩膀,道:“听闻景海楼的茶一绝,为妻好久都没尝到夫君的茶艺了。”
季氏看到门口的人,心中了然,温和地回道:“那夫先出去派人购买些茶料茶具。”
南枝桠替季氏收拾收拾衣摆,将帏帽也给带上,扣的严严实实了,才让他出门。
等男人走远,严蕴才出言:“殿下,前日下午,中书郎亲自去六皇子的楼阁,待了有一个半时辰。”
南枝桠嘴唇弯勾,眼神落在一楼的同胞哥哥身上,道:“母皇此次赐婚,将从不参与党派之争的裴氏一族给了五妹当靠山。”
从不插手朝堂之争、傲然守礼的中书郎大人竟然也会主动约见皇子?有趣有趣。
三年前的镇北将军府兵权在握,势可敌国,其子却与文坛世家裴知予有婚约,就是在表明不愿参与夺嫡之乱的态度。
不站位的后果,就是死到临头,孤立无援。
想及此处,南枝桠摩擦着小拇指上的银扳指,思忖许久:“五妹得势,三妹恐怕心里才是最着急的,她性子最是毛躁,随了他那个只会狐媚惑主,不动脑子的父亲。”
若要为君者,学会的第一准则便是:学会坐观虎斗,坐收渔翁,方为上上之选。
南枝桠转了转指环,看向一楼的男子的眼神,从温和变得浓烈,势在必得的眼神与外人看来的大皇女清和风雅的形象完全不一致。
只有登上高位,她才能不受任何人的束缚。
严蕴沉思:“殿下,那我们可需要拉拢六皇子,六皇子与五皇女虽是同胞,但关系很是疏离。”
“安广王的倒台,足以说明了中书令大人如今是御前红人。”
“殿下,有了中书令的支持,一切情报殿下能提前知晓,各方有何行动我们也能及时有应对之策。”
夺嫡之乱,若能得裴府相助,如虎添翼。
南枝桠眼见着熟悉的身影朝二楼走来,收回原先浓烈的目光,吩咐道:“裴知予态度不明,我们还是保持原先的部署。”
裴家,自诩文官清流,不管是才情和秉性都很傲气,不仅是朝中大族想要与之交好,往年不乏有王女皇女不也是被拒之门外,她没有点拿出手的怎么换取对方信任。
摸不清态度的交好,搞不好会是一场防不胜防的尔虞我诈,她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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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里,南乔思考了片刻,指着马厩里的一匹棕红骏马,威风凛凛,与他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马我瞧着很有眼缘,就它。”
练马场的管事躬身行礼道:“此马虽长相霸道,但性情还是很温和的,下官这就将它领出来,按上马鞍。”
“装牢一点。”裴知予清清冷冷的嗓音,浑然不见方才在包厢里时的亲昵。
“理应如此,下官晓得的”管事年纪虽有些大,但对裴知予很是恭敬。
随后她伸手接过马倌递过的缰绳,仔细检查了棕红马的身体状态,确认无误后才准备让南乔翻身上马。
说没骑过马是骗她的,身为镇北将军府的孩子怎么可能真的连马背上的功夫都不会,但为了更好的符合他体弱多病的形象,他还是假装身体像是没有支撑似的,来来回回硬是找了个支撑点,翻了三四趟才成功。
裴知予没有丝毫不恼,语气温和地说道:“殿下莫怕,微臣手里握着缰绳,保证不会让殿下出现危险事情。”
在外人看来,此言别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