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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妈没教你打狗还要看主人吗?”
她一个箭步冲向前!
见桑多生气,小屁孩反而很兴奋,这次他手里的魔杖指向桑多,再次念咒。然而他低估了桑多的速度,小屁孩咒语堪堪念完,桑多就已经到了他的眼前,那根其貌不扬的树枝在他手腕上一敲,小屁孩的手腕顿时一麻,魔杖不受控制地朝下坠落,而桑多则顺势一捞,把魔杖拿到了手中,她反手将魔杖尖端对准了小屁孩。
这个时候,魔杖上积蓄的魔法才迸射而出,璀璨的绿光直奔小屁孩而去。
“啊!”
小屁孩被绿光击中,瞬间倒飞了出去。
桑多还故意控制了打人的方向,没让对方砸进花田里祸害这些月颜花。
小屁孩在田埂上翻滚了几圈,他身上的法袍抵御了部分魔法的攻击,让他没受什么伤,只是沾上了些草屑。不过这还不是结束,还没等他爬起,桑多又提步跟了上来,用膝盖抵住他的胸口,压住他不让他起身,接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保护小动物懂不懂?”
“拿个小棍乱挥什么,当自己是指挥家?”
这家伙嘴也硬气,吃了好几拳,咬着牙不讨饶。只是在桑多用魔杖反抽在他屁股上后,他终于屈辱地哭了出来。
……
桑多把库珀大老板的儿子打了!
这是去领工钱的时候,她看到保罗点头哈腰地站在一个穿着紫色法袍的小孩面前才知道的。
保罗脸上的情绪很丰富,把“伤在你身痛在我心”表现得淋漓尽致:“阿克塞尔少爷,是谁伤了您?”
桑多叹息,她觉得今天的工钱可能是领不到了,自己也可能得收拾东西滚蛋了。
谁知道那位阿克塞尔少爷转过乌青的脸,瞅了桑多一眼后,异常高傲冷漠地甩给保罗一句:“关你什么事?”
保罗那种悲痛愤怒的情绪凝滞在脸上,多了两分滑稽感,他尴尬地站在原地。
小屁孩则一甩身上的法袍,大步离开,如果不是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桑多想他的气势可能更足一点。
……
桑多牵着灰毛狗,揣着一兜的索德布去逛街了。
这个世界的物价并不高,仅仅是十索德布就能满足一个普通人两天内肉类,蔬菜和水果的全部需求。
就算桑多从现在开始不工作了,这些钱也够她躺平一段时间了。
然而两个世界到底不同,从超市试吃了一些东西后,桑多打消了去餐厅的念头,那些奇奇怪怪的食物她没敢尝试,而是拿出一部分钱买了些生活必需品,然后在文具店买了纸笔。
昨天晚上她以灵气画了一道止血符给灰毛狗治伤,虽然效果很不错,但是体内灵气几乎被抽走了一半。
桑多就想着多存一些灵符,这些以纸笔为媒介的符箓效果虽然不比灵符,但很多时候也可以用,在战斗的时候,甚至还能当她的后手,毕竟一些特殊的攻击符箓效果也是很惊人的。
桑多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的时候,她那破房子门口站着一个人,那身靓丽的紫色法袍在阳光下生出灿灿的流光,衬得她那小门更破了。
灰毛狗嗅到熟悉的味道,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吼声。
阿克塞尔听到动静转过了头,瞅了一眼桑多手里的破烂,自己就是被这样的人打败了,这让他很生气。只是当他的余光注意到灰毛狗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咦:“你让医者给一条狗治伤了?!”
这只灰毛狗的身上已经没有了昨晚他留下的伤口,能这么快修复只能是用了治疗魔法。
但那些医者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阿克塞尔想象不出有哪个医者会有这么好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