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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波娜将从新认识的小朋友那里得来的橙子布偶挂在了背篓上,高兴的一蹦一跳,她从小在县城上学,放假时才回家帮忙,因此和村里的女孩子们不太有共同语言。
只说一个吧,像她这么大的女生,放在城市还是天真烂漫的女孩子,放在农村都是能找男人,生孩子的顶梁柱了,她们家的顶梁柱就是她的姐姐。
她们家娶不起正经男人,现在的男人太贵了,娶回家一个得花好多彩礼,她父母那一辈娶不起男人的,就会去村里其他女人花钱去借,现在则流行去城里小倌楼配种,等怀孕生出来了,让家里年长的男性带。
但是那样花钱太多了,也不适合她们家,父亲又老又病干不得活,她们只好在渔民那里贷款买了一个。
本来家里能盖楼的,要不是为了买那个男人,也不至于一直住在这三间破瓦屋里。
结果这个男人这么长时间也没能让姐姐怀孕,她每次回来都能听到姐姐毒打他的声音,他还挺能忍,挨打的时候一声不吭。
昂波娜经常听父亲念叨这真是个赔本的买卖,既不能让姐姐怀孕生女,又不能出租给其他女的赚钱。所幸这个男人还算手脚麻利,作为贱奴给家里做活也算是勉强换点钱还买他时借的贷款。
家里人都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昂波娜也这么觉得,但她毕竟在县城上了这么多年学,知道现在城里的人大部分都不事生产,不食肉糜,三观都是比较奇怪的,现在还大力推行什么男女平等之类的东西。
姐姐在这个城里人面前说“贱奴”二字并不符合主流价值观。
未免更多的麻烦,她连忙把牡蛎刀还给小孩们,三两步走到姐姐和城里人面前,说:“什么贱奴,姐,你就算和姐夫吵架也不要骂这么难听,闹到外人面前多难看。”
说着抱歉的对吕青梅笑了笑,推着姐姐和家里贱奴回家了。
到家之后昂波丽一改在外人面前的老实木讷,大发雷霆的问妹妹为什么要在外人面前不给她面子,老父亲来都拦不住她的怒火。可再怎么发火,她又不能真的上手去打妹妹。
昂波丽气没发出来,更为发怒,随手抽了一根柴火便去了羊圈,在那个已经被拷在栏杆上的男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怒火。
她爹在外头跟她说:“你别乱打,指望他干活呢。”
昂波丽照着男人的左腿狠狠抽了几棍,他左腿本就有点跛,打坏也没关系,还能省的他逃跑。
顾徽今天一天都没有喝上一口水,他嘴唇干裂,饥饿和干渴让他头脑发昏,腿上突然挨了几棍,更是让他难以忍耐,可他知道,只要反抗,等待他的就是更加残酷的殴打和虐待。
他今天看到了有村外的人过来,虽然没看清人,但他心里还是起了一些波澜,从昂波丽刚刚和那人的对话中听起来,他们并不是一伙的。但他不知道这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像之前无数次的,虐打他的陷阱。
可如果这群人不是和渔村一伙的,那他是不是有获救的机会。
昂波丽打了几棍子,没有得到期望的求饶声,心中怒火更胜,她干脆举起木棍对准顾徽的脊背,在打下去之前被昂波娜拦住。
“行了,你再把他打坏了。”昂波娜不满道。
她爹也蹒跚的过来将顾徽拉起来,给了他一瓢水,顾徽得了水,大口的喝了起来。
昂波丽见妹妹和她爹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吼道:“你们懂什么,之前你说买他回来能给我生孩子,生了女儿能干活,生了儿子能换钱,还能租出去挣钱,可现在呢?钱呢儿女呢?”
她愤愤的说“现在我的朋友笑话说我不育,我都不敢反驳,难道我要去跟人说我连个男人的制服不了?”
昂波丽最大的不满就是顾徽不跟她生孩子,这种事儿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