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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
同一时间,藤原苍介惊恐地叫出了声:“夜久前辈——!!!”
夜久卫辅直接飞了出去。
像是影视剧里的特效,身体撞倒了两三个广告牌,才堪堪停下。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最终还是有心无力地仰躺在地上。
可这里不是剧组的拍摄现场,这是现实!夜久卫辅是真真切切因疼痛而动弹不得!
替补席的一年生们慌了神,当即冲上前,教练们也纷纷站起了身。
观众们更是捂住口鼻,不忍直视。
望着那位在球场上如鱼得水的自由人,被队友们护送下场。
这一球,到底是被谁击出、又是如何得了分?
藤原苍介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他的脑海里,只余下夜久卫辅挡在自己身前接球时,白炽灯亮如白昼的一瞬。
这大抵是他记忆出了问题,体育馆的白炽灯从未有过那么明亮的亮度。
可是在那一刻,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连自己什么时候下了场都不知道,又为什么跌坐在夜久卫辅的身侧。
比赛被紧急喊了暂停,他们才拥有查看夜久卫辅伤势的时间。
掀开身上的衣服,后背上是青紫交加的伤痕。
不单单是新伤,还包括旧伤叠加,密密麻麻是一个运动员多年来努力的象征。
芝山优生颤抖着手拉下他的衣摆:“夜、夜久前辈……你身上的伤还好,主要还是……”
众人的视线凝聚在他明显红肿起来的脚踝。
夜久卫辅不知是因身上的疼痛,还是不能上场的悲愤,表情狠狠地挤在一起。
“抱歉,那一球我低估了力量,下落时没有注意落地姿势……”
他还在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明明这一球,是替他接下的不是吗?!
察觉到众人都愣愣地望着自己,藤原苍介停转的大脑才稍微运转一下。
他可能或许大概,把那句心里话说出了口。
听到他的发言,夜久卫辅突然笑了声,又因为太痛不得不捂着肚子。
“你居然还有说这种话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会是拍着我的肩膀,说‘会继承我的意志拿下这一局’的中二病少年呢!”
明明无法上场了,夜久卫辅居然还有开玩笑的心情。
藤原苍介难得的,在前辈面前板起脸:“那一球明明交给我来接最好,夜久前辈你赶过来本就过于匆忙,根本来不及应对!”
“让任何一枚排球在自己眼前落下,都是身为自由人的不称职。”
藤原苍介缓了缓声音:“……所以呢?”
夜久卫辅轻哼了两声:“让队内接球不成熟的后辈强行接球,更是身为前辈的不称职。”
“我只是做了我认为最应当做到的一点,所以你无需自责,这是我个人做出的决定。”
说着,这位音驹队内的守护神拍了拍白发少年的后背,还在闭着眼睛吹牛。
“不要辜负我为你们留下的零封战绩啊!我可是怀揣着绝对要让对面尝尝我们音驹的厉害,才以哪怕不能上场也必须接下这一球的气势去——”
“喂喂喂!藤原苍介你怎么哭了!”
视线中,白发少年愣愣地抬手,擦了下面颊。
手指上触碰到湿漉漉的液体,温热的,是刚涌出的泪水。
前辈们只能又去给他翻了条毛巾,当机立断压在他脸上,不让观众察觉到他一时的脆弱。
夜久卫辅无奈地笑着:“你啊,明明受伤的是我,怎么反而是你哭起来了?”
藤原苍介吸了吸鼻子:“毕竟我是获利者。”
“等等,我觉得用‘获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