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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总无言以对。
这时候宴寻把梨和刀往旁边一放,用行动表示不吃了。他用湿巾纸擦干净手,又躺下,表情似乎有点不舒服。
楚停云心头一紧,立刻起身去看:
“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有点。”
由于昏迷了两天,青年的脸色有些惨白,加上缝了针的伤口,看起来就更可怜了。
这时宴寻想了想,又虚弱地补了一句,
“可能是你刚才突然发火吓到我了,我觉得头晕胸闷,嘶......伤口也疼。”
他一边说,一边就观察男人的表情。
楚停云当即就后悔得不行,神色完全没有掩饰,急着说:
“那你等着,我去喊医生过来。”
“不用。”
宴寻都是装的,哪能真的去麻烦医生跑一趟。他这次受伤说穿了只不过就是单纯划道口子而已。
一般情况下普通人缝两针就活蹦乱跳地回家了,也就他像个重症病人似的躺在这。
“也没那么严重,我休息一下就......”
但是他低估了楚停云的执拗,话没完,男人就几个大步跑出去了。
对方应该还把他的情况描述得严重得多,因为没过多久,宴寻就看见三四个医生护士冲了进来。
——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推到抢救室去。
宴寻:“..........”
他不愿回忆医生检查完之后复杂的表情,总之对方最后拍拍他的肩膀,就说:
“小伙子身体挺好的,放宽心,别胡思乱想。”
“.......好的,给您添麻烦了。”
宴寻只想出院。
现在立刻!
但显然楚停云不太相信这家医院的技术,他正在打电话找人,想给宴寻挂几个脑科专家号。
好在这时,父母回来了。
他们在路上就收到了楚停云的消息,说宴寻已经醒了,没事了。
谢逢君一进来就过来查看儿子的情况,上下打量他,又不敢碰,
“宴宴,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她也和楚停云守了两天,只是早上觉得宴寻可能醒来后会饿,即便没醒,小楚也该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身体,于是回家去做了饭送过来。
至于叶教授则是去找了几个朋友,因为他听楚停云说宴寻前不久还出了车祸,人差点都没了,就觉得这次的花盆可能也不是意外。
不过夫妻俩收到宴寻醒过来的消息之后,就都立刻赶到了医院。
“没有......医生都检查过了,没事了。”
宴寻记起来了幼年的事,也想起了妈妈。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他们也分别得太久,现在突然重逢,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谢逢君摸着儿子的脸,眼圈发红,却也没一直掉眼泪,而是努力笑起来,
“饿了吧,妈妈给做了好吃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保温桶和饭盒都拿出来放桌上。很显然,谢逢君做了两个人的份。
“小楚,你也快过来一起吃。早上都没吃饭,中午多吃点......”
被拉过来的楚停云有点不知所措,他忽然变得有点拘谨又乖顺了起来,
“那谢阿姨,你们......?”
“——我们路上吃过了。”
叶教授站在旁边,语气温和地说,
“这是专门给你们带的,快吃吧。”
于是在父母爱的注视下,两人闷头干饭,最后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