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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她到现在都
拿宴寻和早逝的母亲报复一下讨厌的兄长而已。
江宇珩自然也不可能告诉她。
小时候他故意落水差点没了半条命,哭着说是楚停云推的,打算把这个外来的家伙赶出去,可他的亲姐姐却站出来背刺他。从那个时候开始,江宇珩就发誓再也不会把任何秘密告诉她了。
他们明明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可却不站在同一条线上。
“我早就发现了,从爸爸把楚停云接回来那天,就已经想好把江家所有
有的东西都给他了。"
这句话江宇珩说得很轻,却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恼恨。
“所以姐姐,你能不能争气一点,别总是满脑子情啊爱的,好好认清楚谁是你的敌人,谁是你的家人,想想该怎么为我们争一争啊。"......"
江静妹眉头紧皱,似乎厌恶到了极点。
"出去!"
可江宇珩没动,他对着镜子里的新娘笑着,
“这些事情三年前你回国的时候就知道了吧姐,为什么不跟楚停云解释呢?解释你是被骗的,无辜的,跟他说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没等江静妹回答,他就兀自接了下去,
“因为你知道我们是亲姐弟啊,姐姐,我做的跟你做的,在楚停云的眼里有什么区别呢?甚至可能他还会觉得是我们俩串通好了的。”就算真的解释了,楚停云也信了,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伤害也产生了,无论怎么做都不会有太大的补救意义。若是楚停云将报复的矛头指向江宇珩,按照他那个疯子般的行事风格,江静妹和陈家仍旧会被牵连进来。江静妹的少女时期是在南城的陈家度过的,陈老爷子病逝时也是她守在床前直到最后一刻,感情很深,她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维持现状,维持现有的平衡就最好。
江宇珩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温柔地整理了一下新娘美丽的头纱,笑着说
“贺诚是个很好联姻对象,姐姐,结婚之后就安心做好你的贤妻良母吧。”
“...
这是江静妹对他说的最后一个字。
江宇珩举了举双手,笑着转身出了化妆间,没走出去多远,有人就远远喊住他
"哟,江少。"
对方笑着,端着一杯香槟走了过来。江宇珩很快在脑子里辨认了一下人,也笑着迎上去。
商业社交是他们这些豪门子弟的必备技能。不多时,江宇珩就被一群人簇拥着相谈甚欢。
就在这时,他仿佛注意到了什么,目光越过人群,忽然落到某个眼熟的身影上。
青年眉眼冷淡,面容清俊英挺,一袭铅灰色西服衬得他尤其修颀挺拔。
明明这里的男人们各个都是西装革履,可要么看起来过于商务,要么就是笑面虎般虚伪,又或者一身的酒色财气味儿。可偏偏宴寻不一样,那身西装被他穿得尤其正经冷肃,明明也不曾戴眼镜,可身上就是莫名透出一股知识分子的端庄来。江宇珩盯着宴寻看了片刻,忽然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我们家的男狐狸精来了。”
想到母亲这奇妙的比喻,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其实这个形容也不算错,抛开家境,那个宴寻确实很特别。
寒门贵子,冷傲不羁,又被卷进了豪门兄妹的争夺,简直越看越觉得哪儿哪儿看着都够劲儿。
“什么?”
旁边的人并没有听清刚才江宇珩说的话,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小,这时四周又放着轻缓的音乐。
江宇珩笑笑,没再重复,而是举杯指了指宴寻身边的楚停云。
“喏,我哥。”
哥?
众人先是一愣,回头看见江宇珩所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