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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呢。
蒋逢玉暂时没纠结究竟是什么导致了数值升高,因为她有别的更要紧的目标。
羁绊数值上升到了75,觅夫人名下的线索详情板块终于不再是上着小锁的灰色关闭状态。
与之相对的,那里现在出现了几个被框住的绿色细边小字。
【线索详情:已开放50%,阅览进度0%(请点击框符查看内容)】
光点触上框符的后一秒,一股巨大的拉力袭来,脑子和躯干疑似被分家,大难临头各跑各的,从高空坠落的感觉太真实,只是没有痛感。
人声鼎沸,青春的气息浓烈,她所身处的地方是帝联大,看场景是新生入学仪式,大包小包的行李和稚嫩青涩的面孔到处乱飞乱跑,蒋逢玉不明所以地往前走,无意碰上某人的肩,她正要道歉,却发觉自己的身体直接穿了过去。
这里是和储姮宇有关的记忆线索,她是个窥伺秘密的天外游魂,又或者只是个意识体。
她碰上的人,正是储姮宇。
他浑然不觉自己身边正跟了个奇怪的生物,正小声喘着气往生命科学院的蓝紫色宽敞大棚方位走,他拖着巨大的、瘸腿的三轮行李箱,背上还背着只巨大的编织袋,和周围的新生格格不入。
他被某个快速奔跑的鲁莽高年级生撞了一记,只得到一句不走心的抱歉,储姮宇摇摇晃晃地跌倒,编织袋狠狠蹭到地面,擦破了一大片,瓶瓶罐罐哐当作响,可疑的液体渗出,散发异味。
精英阶层最大的仁慈是对弱小视而不见,没人投之以轻蔑或冷漠的审阅目光,也没人多管闲事出手相助。
蒋逢玉蹲在储姮宇对面,看他重新归置收纳,太阳很毒,鞎川的九月心狠手辣,储姮宇的脸比她记忆里的健康不少,不泛着瘆人的惨败,下巴也不那么尖,正一阵一阵地发汗。
他的手指被破口的玻璃罐子刮伤,殷红的血珠窜出来,另一只修长的手伸下来,抓住罐子的顶部,一言不发地拎走,带着其余的无用物件一齐丢进了路对面的垃圾桶里。
储姮宇没抬头,只愣愣盯着那只手,虎口有一道弯曲交叉的十字形瘢痕,很突兀。
他不知道这是谁,但蒋逢玉知道。
她仰着头把脖子弯成一个离奇的弧度,又起身小跑了两步,企图跟上那名默默无闻的好心人,在强制被拉回储姮宇身边前,蒋逢玉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秦周悯。
……
谁要看她俩的背德故事了。
储姮宇费劲巴拉领过新生册子和学生铭牌,按照门号进了大厅,他的房间对面已经有人,搬运专员正一样一样的把行李往里运。
房间的主人正被不少同级新生包围着,温柔和煦的谈话声溢出,几秒过后,老熟人从人群当中走出,朝着储姮宇迈来两步,他说你好,以后我们就是厅友了。
“我叫顾名尧。”顾名尧似乎毫不介意他的狼狈情状,“你呢?”
这是孽缘。
但天定还是人为,很难说。
Beta和alpha或omega混宿,校史上确实有过这种记录,可顾名尧这样身份的人,放着校外的高档单人公寓不去住,难道只是为了图个亲民和善的名头才来窝宿舍么?
顾名尧是什么时候盯上储姮宇的?
又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家里曾经开过一家信息素专研所的?
现在她还没有答案。
新生入学式在那天下午举办,顾名尧理所应当地上台发布宣讲。
而与他刚定下公开婚约的秦周悯,帝星的皇储,也许是出于撑腰长脸的目的出席,但绝非自愿,像根只会呼吸的杆子一样静静立在他身旁,直面不知疲倦的闪光灯。
储姮宇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