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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似乎很有空闲。
两家去公司的方向并不顺路, 而他连接送这样的小事都有时间。
她也想过要避开,有时去公司的时间也很早,但他总是已经等候在此。
舒清晚感觉自己的休息时间已经够紧, 而她想象不到他的又会有多紧。
司机照常往Night的方向开,但她今天不去公司,跟司机说着戏院的地址。
那一家,容隐并不陌生。
他偏眸看来, “去那做什么?”
“听戏,顺便有个拍摄和采访。”
他敛眸。大概就能想到,是什么拍摄和采访。
那个地方, 他们不会陌生。
当初在那里,虞杳杳凑了最后一场局。
那枚戒指,落在了他们中间的红木桌上。
不知在想些什么, 容隐摩挲了下指节的位置,低声问:“拍摄和采访在什么时候?”
舒清晚想了想, 说了一个大概的时间。
具体不确定, 看待会儿的情况来。
容隐看了眼手表。
车子停下,准备下车时, 舒清晚抚上车门,忽然回眸看他:“容总, 你还准备送我送到什么时候?”
——你还准备追我追到什么时候?
他说要追的时候,她没想过他会真这么认真地追了这么久。
她的眉眼清丽,带着冷静。
但容隐希望她倒也别这么冷静。
他看她几秒, 嗓音低沉:“许他送饭, 不许我接送?”
舒清晚微顿。
好像不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对上他的眸光, 她还是咽回了话。
她似乎一再地偏待。而他不是被偏待的那一个。
有点欺负人。
反正, 是他追她。
他倒是不嫌累, 还乐此不疲。
舒清晚下了车,将车门关上。
容隐眸光淡淡,他撩起眼,目光落在戏院门口的匾额上。
这几年,他都没有再来过。
他启唇吩咐开车。
今天州越有个他不能缺席的会,马上也要出差。
居于此位,他其实谈不上空闲,只是最近强行将时间都挪用。
路上,收到况野的消息,是几个工作上的信息,以及,昨晚怎么又不见他的身影?
他咬牙切齿。
其实不止是昨晚,可以说,从舒清晚回国后,他基本上就销声匿迹,就没怎么参加过他们的小聚。
想也知道人都去哪了。
况野幽幽道:【你最近还真是一门心思全用在她身上。】
容隐微顿。
好像确实是。
但那又如何,还是没能将人追到。
他眉心拧了拧。
…
采访的媒体赶到的时候,她们的拍摄刚到一半,媒体在旁边等了等。
最后一件,是那天和众人见面时的一件水蓝色旗袍。
像江南的水雾一样轻柔婉约。
媒体这边的摄像师也跟在旁边拍了几张。
戏院里面是传统建筑的构造与装饰,确实也很适合她今天想要的风格。
当其他人回避,镜头重点落在她身上时,会让人产生一种分不清古今的感觉。
莫名会让人跟她一起陷进另一个世界。
拍摄这边告一段落,等到要开始采访时,台上一曲《锁麟囊》正好开场。
她的目光往台上望去一眼,这一场她很熟悉,跟他在北城见的最后一面时,就是在这里,台上唱的就是这一场。
那时候,她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