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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沈子衿徒劳平复着颤抖:“……嗯。”
完蛋,他明明是想正常说话,可现在只要开口就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还有……楚昭的嗓音苏得有点过分了,听得他耳根子痒。
贴在自己背上的手,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沈子衿感觉自己变成了块任人揉搓的豆腐,哪儿哪儿都变得奇怪。
要命,沈子衿面颊泛红,十指收得更紧了,挨不住似的往前挪了挪,这是下意识的逃离动作,楚昭疑惑:“世子?”
他大约是俯身凑近了,沈子衿感觉背后更热,不知是不是错觉,楚昭的气息都快飘他耳朵上了。
他忍住逃开的本能,边颤边嘴硬:“没事……就感觉有点热,继续吧。”
楚昭想说他也热得不行,但此刻说出来徒增尴尬,还不如做正事。
屋内两人觉得难捱,屋外也有人坐立难安。
不是认认真真的太监,而是蹲在屋顶上的黑鹰。
黑鹰有点怀疑人生。
殿下和世子是在演戏吧?这动静听着也太真了,好拼,我究竟该不该继续待在这儿?
头回听主子的墙角,黑鹰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身上仿佛蚂蚁在爬,但他职业水平明显过硬,心里乱七八糟,做好决定前却依然八风不动,没有露出任何动静,太监至今没有发现他。
黑鹰听了一阵,从最开始坚定两人在演戏,到后面恍恍惚惚,疑窦丛生。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屋子里两个人是在来真的?
不不不,殿下说了对情爱没有兴趣……可、可万一呢?
你看,沈世子风华绝代,又跟殿下颇为合拍,穿了婚服过了典礼,还喝了酒,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本就是洞房花烛之夜,天雷勾地火,也不是不可能啊?
黑鹰想了几圈,问题又回到原点:所以我到底该不该在屋顶?
奉皇命前来探听虚实的太监就没有这种烦恼,他兢兢业业听了半晌,心说里面折腾挺猛啊,听听这床板摇得,哎哟,都说沈世子病弱,这身板经得起折腾吗,六殿下果然是刚做夫君的,也太不会心疼人了。
听得差不多,觉得能给皇上交差了,太监这又才使出自己半吊子的功夫,轻手轻脚离开了院落。
他一走,楚昭就察觉到了,他立刻收回给沈子衿按摩的手,但说话嗓音依旧压低:“人走了。”
只是他的嗓音黏着呼吸,莫名喑哑。
为了怕太监耍诈去而复返,楚昭依然伸手晃晃床,维持着吱呀声。
沈子衿整个人往床榻一趴,谢天谢地,终于走了!
明明只是正常按摩,还只碰了背部,但他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被楚昭给摁软了。
不开玩笑,太刺激了,他现在连手指头都感觉使不上劲,舒服是舒服,但下次不来了。
沈子衿呼出一口气:“终于走了……”
确认太监没有再回来的意思,楚昭不动声色下床拉开距离,离远些,他们的热意才慢慢散开。
沈子衿方才的话带着缱绻的余韵,令人浮想联翩。
楚昭倒了杯凉茶,给自己冷静冷静。
沈子衿在枕头上趴着缓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偏头,悄摸摸朝楚昭看去。
好巧不巧,楚昭正好也在看他。
沈子衿&楚昭:!
两人飞速扭头,不约而同立刻转开视线,可立马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又不是做贼心虚,回避个什么劲儿?
于是沈子衿和楚昭又同时把脸转了回来,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同步得过分,两人意外地神色尽数撞进对方眼中。
沉默的空气中,一秒、两秒、三秒后——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