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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总之,本王心中已然有数。”
黑鹰:......但愿您真有数。
楚昭想到什么,把信桶扔到黑鹰身前,警告他:“不许告诉白枭。”
沈子衿方才醉话里一句“楚昭喜欢男人”,楚昭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是怎么回事,必然是黑鹰告诉了白枭,白枭转头告诉沈子衿。他一个王爷,眨眼就被俩漏勺卖了个干净。
黑鹰捏着信桶尴尬一咳:“是。”
“信拿去烧了。”
黑鹰抱拳退下。
翌日早朝,众人发现沈子衿没有到,介于很多人跟楚昭都不怎么熟,因此虽然好奇,但也没敢聊闲,直到白君行行礼时问起沈子衿,其余人立刻竖起耳朵听。楚昭睁眼说瞎话:“世子昨日惊闻殷南侯所作所为,痛心疾首,回去身体便不太舒服,今日无法上朝了。”指挥使尹洌嘴角抽了抽。
昨天他去拜见时,沈子衿哪有半点伤心模样,还让他帮助大理寺,意思就是要殷南侯吃不了兜着走,怎么可能为他难受生病。但其余人只当沈子衿是真病了,心道传闻不假,这位是个真病秧子,得小心伺候。
秦王府里,沈子衿睁眼时,几乎是被饿醒的。
昨晚喝了酒就醉,只被楚昭喂进半碗粥,这会儿肚子空空,唱起了空城计。
沈子衿捏着眉心起身,托醒酒汤的福,脑袋没有宿醉的疼痛。
他记忆就停在药酒下肚的时候,那时只觉一团火从嗓子掉入胃里,顷刻间便烧了起来,他刚心惊不好,脑子就立马变得混混沌沌,眼前画面模糊,声音也飘远,仿佛不在耳边。然后很快眼前一黑,自己就人事不知了。
沈子衿呆呆坐在床头,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现在的身体居然是个一杯倒!
他从前喝酒也是一杯接一杯,习惯性一口闷,却没想到翻了船,真是太大意了。
他醉酒后应该没闹事吧?沈子衿心惊胆战地想,决定待会儿观察一下身边人的反应。
而身边人没什么反应。
小甄只劝他,以后万万不可再这么喝酒,包括白枭在内的其他侍卫也面色如常,说话谈天一如既往。沈子衿悄悄松了口气,好,看来他酒品不错,没撒酒疯。
沈子衿全然不知昨晚自己醉后说了些什么话,也更加不知道醉后错亿,楚昭如今脑回路已经在劈叉的道路上超过他几个版本了。遥遥领先。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上朝时间早过了,沈子衿也就不再着急,大戏看完,早朝嘛,有需要他再去。反正平时也就菜市场吵嘴,不听也罢。
三堂会审的案子,沈子衿他们皇子派事先准备得太周全,首辅魏长河即便有心插手,这一局也还是输了。五天后案子宣判,工部左侍郎死刑,剩下的贬官、流放或者赔钱,该怎么办怎么办。
除了左侍郎还要过些天才斩首外,其余人的处罚很快开始执行。
殷南侯被查,沈明鸿也没能逃过,父子俩一块作伴,沈明鸿直接被罢了官,殷南侯被贬,选了个凄苦地下放,褫夺封号,改由沈子衿继承殷南侯爵。侯府大部分财产被没收充公,留得很少,看,沈子衿没带着礼回门果然是正确选择。
殷南侯府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来过秦王府求见沈子衿,他们实在没办法了,哪怕是根蜘蛛丝也要拼命抓住。但可惜,沈子衿不是他们的蜘蛛丝,也不可能见人。
殷南侯,哦,应该说前殷南侯拖家带口离开京城那天,楚昭交代手下侍卫,去给他们送点料。
“别用见血封喉的剧毒,下点药让他们病一场,没法轻易养好,坏了根基,方便以后动不动就生病。”楚昭正低头擦拭自己的刀,刀锋映出他锐气的眉眼:“从前沈世子在殷南侯府被他们药坏身体,也该让他们尝尝滋味,活着赎罪。
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