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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副庭一块儿的女孩戴着太阳帽
穿桃红色裙子的女孩背着双肩包
酒红色裙子的女孩怀里抱着玩偶;
最后一个倒是也戴着帽子,但年龄太小,还在蹒跚学步,既然小於喊姐姐,那么可以判定女孩儿肯定是大于三岁的,婴儿可以直接排除。是道三选一的问题。
小於“....了一会儿,伸手拽了拽自己的兜帽:“姐姐和小於一样。”
一答案昭然若揭。
岑寻枝因幼崽的话恍惚了下,才意识到,其实根本没什么可选的
既然是小於的姐姐,那么也是垂耳兔,有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兔耳朵,肯定要用什么挡着。
只有那个女孩戴着帽子,只有她在隐藏什么。
稽查局这位雷厉风行的程副庭长,居然也养了一只垂耳兔幼崽?
她是主动饲养,还是跟自己一样被迫收留?
她也和他一样,在做知法犯法的事么?
梁施也知道么?
还有更重要的,那个老王八桑克斯也知道么?
岑寻枝忽然冒出点儿荒谬的好笑来:和平年代守卫赛瑟纳林安全的第一道防线,联邦边防局,本该对任何走私物品深恶痛绝。结果呢?
稽查局的正局长,司法庭的副庭长,手里通通有一只不该出现在星域内任何角落的小兔子。
当然,岑寻枝并不会贸然生出和程副庭同仇敌忾的可笑念头,只是,他有些好奇梁施在其中的想法。梁施是他最信任的副官,是他在战场上可以毫不犹豫性命相托的战友,他知道对方也是同样。
与程交好,是梁施的私事,没必要向岑寻枝报告。
然而如果他知晓程的孩子是垂耳兔,同时也见证了小於留下来的全过程,这般重要的情报,有没有必要跟自己通个气呢?或者还有另一种解释:梁施并不知道那个小姑娘也是垂耳兔。
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
那个小姑娘只戴了顶随时有可能被风掀落的太阳帽,程居然敢带她到剧院这种人流量极大的地方,怎么也说不通。小於用严严实实的兜帽裹着,岑寻枝都不敢让他出现在公众场合。
不过他们认定那个孩子是垂耳兔的唯一证据,也只是小於的一句呼唤而已。
作为一个被卖掉、离开家已久的小幼崽,他见到亲人也只是怔怔地喊一声,并没有迫切
切想要相见的意思;
他平时那么依赖岑寻枝,怎么看也不是冷漠的孩子
所谓的“小七”,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垂耳兔、真正的姐姐?
疑点太多,哪怕是每秒钟可以运算几万次的KFC也
无法从迷雾中找出真相。
大雾的尽头,绿灯亮了。
听说小於弟弟回来了,弗拉夏比谁都积极,提着妈咪做的小点心就来拜访。
两个孩子差了好几岁,却并不影响他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说不完的话。
小於很想给弗拉夏展示一下新认识的绒绒草幼苗朋友们,可惜mama说,这个暂时还不能被别人看到,只得作罢。他能让幼苗们恢复健康的能力,就像他本身的存在一样,都是个秘密。
岑寻枝本以为这会让小东西伤心或失落,没想到小家伙完全没受影响,还心情很好地拉着弗拉夏去看之前后者送给他的星萝的喜人长势。他转动轮椅到门口,看见院子里抵在一块儿观察花花草草的两个小脑袋,莫名生出点儿惆怅来。
KFC也滑动到他身边,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那般微笑:“小孩子,总是很快就长大了,有自己的朋友和世界。以后,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岑寻枝吸了口气:“说得好像你有孩子,或者你长大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