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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客来。
他离开前,这几个人在津津有味地听八卦,他回来后,这几个人仍然在津津有味地听八卦,甚至没人问他买个山楂糕怎么去了这么久。“两人感情一事被各自家族得知后,顾城主受到族里的严厉斥责,麦令其立即断绝此念,否则就要以家法论处,苏城主那边自然也没多好过,但是双方都硬扛着不松口,直到顾家长辈在气恼之下,真的请出了家法,让顾城主受了那七十二道雷火鞭,顾家行刑的那日,还特意让苏城主站在暗处旁观,而在那一日后,苏城主便转了口风,与顾城主撇清关系不说,还主动当着顾城主的面说自己对他从来没有感情,不过是想借助他的声望与权势谋利。“假的!”郭朝阳立刻说,他听故事入迷到俨然成了两位城主爱情的坚定拥簇,此刻想也不想地说,“一定是苏城主不忍顾城主继续为他受苦,才撒的谎话!”“不错,一定是如此。”杜子衡附和点头,症状看起来没比郭朝阳轻多少。
商砚书没他们那么入戏,但那副兴致勃勃的神情,显然也对故事的后续很感兴趣,他正想静听后续时,突然有一道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衣袖同时被人扯动。“师父师父,我还想去买桂花糕,你陪我去吧。”路乘思来想去,他不敢一个人深入那道幽深缝隙,但是放着不管心里又总惦记着,便想回来叫商砚书陪他一起去看看。但商砚书此刻哪有闲心陪他买什么桂花糕?仍是像先前一样掏出银钱,打发小狗一样地打发路乘:“你自己去,乖,听话。”说着,他还扶着路乘的肩膀,帮其转过身体,往前推了几步,自己则又转回茶桌边,兴致盎然地听灰衣道人继续讲述。“顾城主何其了解苏城主?自然在苏城主这么说的当场就出声反驳,将二人过往一桩桩一件件拿出来质问,直把苏城主质问得哑口无言,可苏城主还是执意跟顾城主断绝关系,再不来往,无论顾城主如何挽留,他都决绝如初,甚至为了甩开顾城主,还亲手割下了一片袖袍呢,这割袍是断义之意,也是断念
之意,苏城主之心当真是如冰山铁石一般,冰寒坚固,做了决定便再不回头,据说那日下着大雨,顾城主握着那片仅有的袖袍残布,跪坐在雨中,久久不言。路乘被推着走了几步,却没像上回一样自己离开,而是转回头,看着正听得兴起连目光都没往他这边转一下的商砚书,耳朵越垮越低,他突然唤道:“道友。“不许和离!”犹如应激一般,商砚书想也不想地跟了这句,等话说完,才后知后觉地转过头,正对上路乘幽幽看向他的眼神。商砚书:....."
另外几人也看过来,郭朝阳说:“什么和离?”
“好好好,去去去。”商砚书又一次被路乘用这招打败了,他站起身,敷衍着回道,“没什么,我带爱徒去买点桂花糕,几位继续便是。”说着,他便被路乘拉拽着,满脸不情愿地离开了茶楼。
虽说商砚书对那段八卦也没有多么着迷,但听八卦怎么也比下来陪路乘买桂花糕有趣多的,此刻即便跟着下来了,态度也颇为敷衍,只想早买完早完事,走了没一会儿,他便道:“那边有个卖桂花糕的摊子。”他以为是路乘没看见,还特意指出来了,路乘却看也不看,仍一门心思拉着他往前走说:“那家不好吃。”“那爱徒觉得哪家好吃?”商砚书拖长的语调带上些许百无聊赖的不耐烦。
“不知道,找一找就知道了。”路乘说是找一找,但沿路并没有任何停留张望的寻找举动,反倒埋头走路,仿佛有着非常明确的目标,他带着商砚书越走越偏,离可能卖桂花糕的闹市街区越来越远。商砚书的无聊和不耐烦渐渐消失了,他意识到了什么,眼底浮现出些许兴味。
终于,路乘带着他来到一处废弃的偏僻河道旁,还翻过护栏,要带着他下去。
“爱徒要来这里买桂花糕?”商砚书笑吟吟的,明知故问。
路乘一只脚刚刚踩上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