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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化开。
还挺好吃的。
飞鸟读:“你怎么知道这家店的?”
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喜欢甜食的样子。
琴酒:“你说过。”
飞鸟读有点惊悚,“无事献殷勤,你有什么企图?”
琴酒忍着性子敷衍他,“学费。”
学费!是哦,学费!
飞鸟读豁然开朗。
吃,为什么不吃!
这是报酬。
十字路口等红灯时,琴酒侧眸看向身侧专心和甜点打的你死我活的人。
飞鸟读吃东西样子像只奶油色布偶猫,习惯先探出一点殷红舌尖去试味道,确认没问题,才吃下一整口。
琴酒会记得布偶猫花色这种莫名其妙不该存在于脑海里的知识,还是因为过去曾有段时间飞鸟读很想养只布偶猫。
说是过去,至少也是三四年前的事。
飞鸟读还没有搬出家,天天拿着布偶血线研究报告在琴酒面前乱晃,拽着他看猫舍发来的视频,让他帮忙选一只猫崽子。
琴酒烦透了这种会掉毛会乱跑会嚎叫的小畜生,没有丝毫兴趣,冷着一张脸扭身就走。
飞鸟读伸手拦下,理直气壮,“别走,陪我一起选一只,就当它是我们一起养的,不然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好无聊的。”
离去的脚步微妙停了一下,飞鸟读抓住机会拽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
飞鸟读认真看研究报告选猫,琴酒抱臂半阖眼,视线落在他身上。
“这只怎么样,奶油色。”
“可以。”
“和这只带手套的比呢,这是他妹妹。”
“随便。”
“还有这只,山猫纹会更明显一点。”
“都行。”
飞鸟读怒了,一推他肩膀,“你这个当爹的能不能对未来崽子上点心。”
琴酒心想:真tm见了鬼。
但他还是指尖轻点了下平板上奶油色的小畜生,“这只。”
“为什么是它?”飞鸟读抱着平板举到眼前,研究半天没看出它有什么特殊,能独得青睐。
琴酒言简意赅:“顺眼。”
也行吧。
飞鸟读接受这个解释。
其实只是因为这只小崽子金黄毛色和水蓝瞳色都诡异的眼熟,挺像它的主人。
但飞鸟读最后也没有如愿以偿的养上猫,因为他倒霉的猫毛过敏。
在他宣布遗憾放弃的当晚,那只被他们挑中,起名叫“布丁”的猫崽就从琴酒精密的大脑里格式化删除。
就在刚才,琴酒忽然又想起了那只毛茸茸的小畜生,飞鸟读吃东西的样子和它如出一辙的相像。
小畜生应该早就死了。
再后来,飞鸟读也随着年纪渐长而越来越少地黏在琴酒身后。
他已经有了自觉,不会再抱着游戏机去琴酒房间一蹭一下午,也不会再提起想要一起养只猫这种亲昵的愿望。
年少时横贯于二人之间那条界限不明的模糊暧昧的线,随时间流逝越来越清晰可见,划分开相交愈少的两种人生。
成年搬离家后,飞鸟读偶尔才回来一趟。
如果恰巧撞上琴酒,他也会自然地轻笑打声招呼,像从前一样喊一声“阵哥。”
态度熟稔,不显生疏。他成年后,就很少像小时候一样将喜怒哀乐情绪都挂在脸上表露的分明。
琴酒垂眼看他片刻,淡淡应声,“嗯。”
二人都心知肚明,有什么东西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死在了他们之间。
琴酒一向擅长删除与自己无关东西的记忆。
飞鸟读的后来明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