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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的一个阶段是她跟工作室的各位老师磨了整整两个月,所有时间都用于跟他们进行沟通与修改,最终才得以将结果用于作品之中。
时间过得太快,仿佛没有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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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北城春日未尽。
各路花基本上全都盛开了一遍。
一起出来吃了个饭,虞杳杳本来要给容隐叫杯酒,被他抬手拦下。
“待会还有事。”
虞杳杳“哦”了声,转为喝饮料。
自从当年容老爷子给他全面冻结之后,他当真双手一摊,什么也不揽,盖起了别墅,还弄了个新品牌,跑去纽约忙了一阵。
容氏的事情,股份或多或少,手中权利或多或少,他好似一点也不在乎。
那两年,他们的关系冻到了冰点。
容隐手中的东西也是缩至前所未有的低点。
容二公子,从小到大应该都没有那样“落魄”过。
可他依旧漫不经意。
那时候,虞杳杳都以为他真准备带着州越就那样清闲度日了。
直到那年年底。
别墅整体落成。
他丢下其余事务,突然出手。
近乎破釜沉舟,挽大厦于将倾。
他将瞒了许久的项目推出,重新抢占原先失去的市场份额。
老爷子接了个措手不及。
干戈寥落。
虞杳杳才发现,自己又被他给骗了。
这两年,州越上下几乎进行了一次大换血。所有的结构与程序早已不是之前的州越。
这人的心思太深,虞杳杳已经吸取了教训,她不再妄图去看懂他,也不轻易再去猜他。
居于高位多时,他的心思好像越发难以看懂,也越发淡漠冷情。
有时候连虞杳杳都会被冷到。
想起什么。
虞杳杳算了算,好像已经快四年了?
将近四年,她都没有什么踪迹,也没再回过北城。
相隔两国,虞杳杳和她的联系渐渐也少了。
事情远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那一场繁华梦。
那一页故事,好像所有人都翻过去了。
也不会再回去了。
他们都不会再在他面前提那个名字。
只是还是会叫她这一个旁观者生出些感慨来。
草。她反而比当事人还念念不忘那一场爱意纠缠?
难得出来跟他们吃完一顿饭。
他的手随意搭在扶手上,跟况野说着事情,侧脸冷峻。
低眸看眼时间,差不多了,容隐拿了外套先走一步。
有一场宴会,他得亲自前往。
他一走,虞杳杳嘀咕:“怎么感觉他更冷了。”
况野咬着烟,低头看手里刚分的牌:“人不可能永远停留在过去。”
虞杳杳咬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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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回国,舒清晚刚到的第二天就先参加了一场饭局。
都是各路的朋友,倒是不会拘谨和不舒服。只是聊着聊着,恍惚间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大概是北城能给她的独有的感觉。
周围人在说着话,说起了某位人物,他们没有直言,用某个称呼代替着。舒清晚生出好奇,多听了几句,很快就在心里解出了答案。
她端过酒杯,弯了弯唇。
记不清多久没有涉足过这样的情景。
这几年,别的不说,她的酒量就长进了不少。
可能是因为爱上了威士忌,被锻炼了出来。
周围的人没有落下她,不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