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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宝贝。”
迟雪洱也已经从刚睡醒时的迷糊状态中清醒许多,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做了,虽然他现在除了身体上的异样外其他都还没什么实感。虽说他们刚领结婚证时,陆熵就跟他打过迟早会做这种事的预防针,但在迟雪洱心里,他们到底只是一纸协议的关系,他更是明白等以后击熵真正的爱人出现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结局。
所以就算真的要做到这一步,他也一定要尽一切可能把事情一推再推,直到到最后无法抗拒的关头为止。却没想到即使早就已经做了这一切前提和建设,他竟然还是没忍住做出了这么冲动的事,回忆起来,当时好像还是他主动诱惑的陆熵。做的时候像发.情的动物一般没有理智就算了,现在事后清醒复盘,迟雪洱真的心都凉了大半。
这样下去他跟陆熵的纠葛只会像泥沼般越来越深,他也越来越没有自信可以在将来协议结束时,做到没有丝毫留恋的潇洒走人。如果做不到,那就会像书中所写的那样,恬不知耻的赖在陆熵身边,被他的白月光欺负践踏,过着没有尊严的生活。他不要过那种人生。
迟雪洱想到这里,心中蓦然生出一种被命运摆弄的深深的恐惧感,像是走在悬崖峭壁边,稍有不慎就会掉进万丈深渊。怀里的人突然就开始细细的打颤,像是被冷风吹到了,陆熵皱眉,拉过被子将他裹得更严实一些:“冷吗?”迟雪洱摇头,他的身体的确不冷,冷的是他的心,刺骨的凉意从脚底板升起,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没了温度。陆熵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脖颈还有后背,虽然热乎乎的,却不像是在发烧,便不再那么担心,捧起他的脸,细细察看。因为睡之前哭了太久,迟雪洱的脸蛋还有点肿,睫毛湿湿的,被啃咬过度的嘴唇红润饱满,像是快要熟透的樱桃,再轻轻舔上一下,就能品尝到丰盈甘甜的汁水。想到昨晚这里是怎么被自己欺负成这样的,陆熵下腹不禁又是一团火热,他未曾想过,自己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会因为一个小家伙如此失控。曾经的他可是向来这种事都嗤之以鼻,也从不把性,欲看做是什么必不可少的事。
可自从迟雪洱出现在他生活中后,这些曾经坚不可摧的想法和念头似乎很轻易就变得不堪一击了。被盯着看了许久,迟雪洱也意识到陆熵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小腹那里好像被....
,形状和热度实在怕人。
这个惊吓让他一下就从刚才悲伤春秋的心情中跳出来了,红着脸伸手去推他:“别,别来了,还很疼呢。”陆熵本来是没有这个想法,可看到他这个泫然欲泣的表情,理智一下又被击中了,忍耐地眯了眯眼睛,低头埋进他颈窝里,在脖颈光滑的皮肤上深深吸气。“真是要疯了。
陆熵嗓子哑得像砂纸:“我现在看你做什么表情都像是在勾引我。”
迟雪洱被他吸得后背发紧,脊椎下面也像是有电流窜过,麻酥酥的,下意识澄清:“我没有!”
“我知道。”陆熵声音带了点笑,像是无可奈何的嘲讽:“是我自己的问题,让我抱抱吧宝贝,我什么都不做,抱一会就好了。”真的只是抱一会就可以吗,迟雪洱心里惊疑也忐忑,明明底下那个东西一点都没有要变小的迹象。
虽然如此,迟雪洱也不敢再继续说什么了,生怕哪里没有注意再刺激到那个“凶器”,况且他的身体现在本来就很累,不如闭上眼睛再好好休息一下。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颈项交缠,分享彼此的体温,比最亲密的连体婴还要更紧密地相拥着睡去。睡到快中午时,陆熵让人送来了一次饭菜,迟雪洱睡得迷迷糊糊,根本不想起来吃,陆熵只好用被子把他裹起来抱在怀里,哄着一口口喂他吃下去。宋叔在旁边垂首站着,听着耳边那位被他从小看着长大,说话做事从来都一
一眼,性子也冷硬如铁的少爷,此刻却用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