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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也很多，落于各个位置，燕玉鹤却像是很熟识一样，很轻松就解开了外衣里衣，等他将人抱出水面时，薛茗就只剩下一层里衣，领口大开，敞出了大片瓷白如玉的皮肤，密密麻麻的水珠落上去，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滚动。
薛茗呛了一下，小咳两声，把脸上的水和凌乱的头发拂了拂，攀着他的臂膀踩水。
“嗯。”燕玉鹤低低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依旧正经，回道：“我帮你。”
他开始认真帮薛茗洗澡。薛茗的身体没有常人的温度，即使泡在热气腾腾的泉水里还是能感觉到她皮肤上散发出来的，如玉一般的温凉。
燕玉鹤突然给她按摩。她被氤氲的热气熏得头昏脑胀，身体渐软，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岸边，享受起了燕玉鹤力道正正好的按摩，指挥道：“肩膀……左肋……对就是这里，多按按。”
力道落在各个关节，传来酸痛的触感，却又十分舒坦。以前薛茗也因为工作太过劳累而去过按摩馆，但消费有些高，她也不能常去，这样的享受都是要用真金白银去换的。今日一比较，觉得燕玉鹤以后就是不斩妖除魔了，去开一个按摩馆收徒弟也是有不小的收入。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羡慕有你这种手艺的人。”薛茗突然有感而发，觉得想说些什么。
“什么手艺？”燕玉鹤问。
薛茗：“就是这种按摩的手艺。”
燕玉鹤道：“我并未特地学过，不算作一门手艺。”
“你按得好，就算是手艺。我刚上班的时候跟同事出差，每天暴走几万步，早上天还没亮就开始忙，一直到深夜闭眼才休息，双腿疼得厉害就花了点钱找人给我按按，那时我跟给我按脚的小妹闲聊，她很年轻，还是上学的年纪，戴着很贵的项链，穿着很贵的鞋子。她说这种手艺学会了很赚钱，后来也想过去做其他工作，但都因为太累而且钱少没有坚持下去，最终还是回去给人按脚。”薛茗说完这些，忽而长长地叹了一声，说：“那时我就在想，动动手就能让钱来得很快，那我勤工俭学，又累死累活地上班是为了什么呢？”
燕玉鹤沉默着，给她揉揉捏捏，在她慢慢放松下来后，才缓声开口：“俗世万关，千锤百炼，少一日，少一事，便不成今时的你。”
薛茗听着，深觉有道理，闭着眼睛扬起一个淡淡的笑，说：“我知道，所以我说曾经羡慕。”
燕玉鹤没再回应，忽然滑去了水下，吓得薛茗以为他没站稳摔倒了，赶忙伸手去捞，却忽而感觉到他的手握了上来。
……
许久后燕玉鹤浮出水面，不知他是怎么在水下保持呼吸的，浮上来时并没有呼吸错乱的模样，只是双唇殷红，衬得白皙的俊颜更加漂亮。他二话不说，身体压过来，吻上了薛茗的唇。
薛茗知道他这嘴刚才在做什么，意识蒙眬间还有些嫌弃，撇了撇头闪躲。燕玉鹤就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按住吻上去，稍稍有些用力，撬开唇齿，越是躲他就越是坏心眼地追，与她的舌尖亲密纠缠。
水波荡漾，升腾的雾气隐约将两人的身影遮住，亲吻时发出的纠缠声也被活水流动的声音盖住。燕玉鹤压着她亲了一会儿，其后整个人将她搂起来，踩着阶梯上了岸，抱着她一出门，就进入了寝房中。
仍旧是那个奢华的拔步床，被放上去，身上的水珠滚落一床，十分心疼这些锦缎被褥，这些东西在现代可都是稀罕物，就算是有钱也很难买到，薛茗是穷惯了的，不管看见什么东西，第一个念头都是用金钱去衡量。
燕玉鹤上了床榻，攥着她的脚腕将人拉到自己身前，俯身压上去，继续方才在温泉室的亲吻。薛茗的手从他的臂膀处滑过，掌下是炙热又年轻的身体，充斥着蓬勃朝气，十分有力。
薛茗不知今夕何夕，脑袋混沌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