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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煦见到他站好,便开始认真的量了起来。
白皙修长的手托起底部,一并用上手指,将尺子放在颇有份量的上头,一并量着。
头顶落下的呼吸频率或轻或重。
顾知煦揉了揉眼睛,模糊不清的视线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眯眼确认下,看到了尺子上最终的长度。
他笑出声,抬起眸,用尺子轻轻地拍着这里:“你谎报,25而已。”
“而已?”
顾知煦耳畔落下这句不轻不重的反问。
不过是须臾,他拿着尺子的手就被骤然握住,随后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摁着往后倒入柔软的大床,晕头转向间被钳制住手腕倏然压制头顶,想挣脱一秒就被洞悉了意图,直接被腿间跪着的膝盖限制了活动范围。
“……??”
“不是害怕吗,逗它做什么?”
耳畔的嗓音已经哑得不行,声线微颤,是在忍耐,也听得出在失控边缘克制欲念的程度。
就在这时,一滴微凉滴在脸上。
顾知煦眼皮一颤,微凉顺着脸颊没入唇缝,唇下意识抿了抿,是咸的,是汗。
他睁开眼,目光撞入陆或雍这双深邃微红的眼睛,看着汗从额头,从棱角分明面部轮廓滑落,伴随着重而沉的呼吸。领口敞开的黑衬衫下,结实胸膛起伏的呼吸频率仿佛挤压着他们彼此的空间,压迫与危险感铺天盖地弥漫开来。
“不是会做噩梦吗,还看它做什么?”
汗再次滴落脸颊。
顾知煦觉得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
陆或雍单手钳制着这人不安分的手,压制头顶,又压低肩,哑着声音反问:“不是承受不住吗,为什么还要碰它?”
这几句多少有些难以隐忍下的反讽意味。
“你不就是因为这样否定了我爱你的一切,为什么还要好奇它多少?不行也不可以,太行也不可以,25对你来说不够是吗?在你里面就可以满满的30,哭得最崩溃就是你。”
顾知煦是醉,但不是失去意识,听着这几句像是讽刺他的话,明明是在该生气,却因为压制着在头顶的手无法挣脱,以及不断传入耳朵的心声困扰着思绪。
【我只是因为不舍得弄伤你又难以启齿。】
【我甚至不舍得控诉你没有心。】
【我甚至连委屈都没有吭过一声。】
【我这辈子就爱过这么一个人。】
【那我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我也是第一个爱人,现在你把我弄不会了。】
【……我有错吗?】
【顾知煦,我有错吗?】
“你错了。”
陆或雍的动作戛然而止,扫了眼掌心下挣脱着的双手,出了汗,指尖颤抖着,那双手又白又比他小,力气自然抵抗不了他。
他不动声色又将掌心收紧,另一只手扣入对方的指缝中,完全压制住颤抖,再将目光落回身下的顾知煦。
“我错哪了?嗯?”
“……你错就错在什么话都不跟我说……”
微甜的果酒缠绕着呼吸,与这句话一并吐落在耳畔,语气含糊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
陆或雍垂下首,紧绷的神经像是断了的弦,肩膀一寸寸塌下,用额头与他相抵:“我比你年长,会影响你心情的事情不跟你说有错吗?”
【我要跟你说什么,说我对你的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那你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说我努力跟你相敬如宾就怕我会失控*死你。】
【说我把你放在身边是因为我自私,我的占有欲。】
【我这样说话你肯定会觉得我变了,我不温柔了。】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