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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没忍住别开脸笑出声:“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
“真的要旧情复燃了。”顾知煦将脑袋抵在陆或雍的肩头,双手环上他的腰身抱住他:“我现在心跳很快,好像回到了你刚追我的时候。”
“真的吗。”陆或雍回抱他。
“真的。”顾知煦见陆或雍抱上自己,就把鼻子抵在他颈侧,闻着熟悉的味道:“我现在想追你了,给追吗。”
陆或雍那声差点想要秒回的‘给!’,硬生生被他吞咽了回去,他别开脸咳了声:“看你表现吧。”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顾知煦松开怀抱,走到餐桌前有张贴心软垫的位置上坐下,他拿起叉子:“吃完这一餐就各回各家。”
陆或雍:“……”不是,就要分开了吗,他坐到顾知煦对面:“你还没好,不需要我吗?”
“诶。”顾知煦举起插着几颗虾仁的叉子,表情认真地指向陆或雍:“既然我追你,那你可以放出你的姿态,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是不好追的。”
陆或雍听到顾知煦夸自己,唇角微微上扬。
顾知煦见陆或雍这样就开心了,心情顿时有些酸涩,这个傻子,他收起这些心思,半眯双眸看向他:“呐,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笑了,你之前追我的时候我可不是这样的。”
“情况不一样,当时你都接受不了一个男人追你。”
“可你最终还是用你的优秀和魅力打动了我,不是吗?”顾知煦拿起手边的青酱,伸到陆或雍面前那盘牛排前,给他将青酱淋上:“既然这个婚是我提出离的,那现在我又想要挽回,自然需要付出一些时间和代价。”
‘挽回’二字落在某人心头已经掀起疯狂暴雨了。
尽管此时表情还很风平浪静。
“就算你轻易地接受了我,日后这件事还会成为我们之间芥蒂的事,也会觉得我对这段感情不够上心。”顾知煦淋好青酱,放下手中的料碟,神情郑重且目光真挚的看向陆或雍:“陆先生,我能追求你吗?”
气氛略有些安静。
若是现在能听到某人的心声,可能已经写出了恋爱小说。
顾知煦也没着急,因为这是他需要在这段感情做出的弥补,他的感情和社会经历跟陆或雍相比,都是相差六岁所形成的差距,这背后还有很多都使他跟陆或雍有很大的差距,而在这段感情当中陆或雍不断在努力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他踏出性取向的约束,而陆或雍则用尽一切为他换来安稳。
包括他母亲的施压,不论是感情上还是经济上。
如果不是他用心声听见,或许陆或雍永远都不会跟他说,所有的压力,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都被陆或雍消化了。
因为在这男人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小孩。
就像当年陆或雍求婚时跟他说的:
——我不会约束你做任何事情,你在我这里我希望你永远都是那个没完成作业就能够找我哭泣的小孩。
他也想成为被陆或雍依赖的那个人。
让陆或雍对他有安全感,愿意什么都跟他说,而不是担心他承受不住选择独自一人消化。
这不是伴侣的意义。
“我考虑考虑。”陆或雍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开淋有青酱的牛排部位:“可以吗顾先生。”
顾知煦双手托着下巴,注视着陆或雍:“当然可以,我期待你的答复。”
“那你还记得昨晚跟他们说什么了吗顾先生。”陆或雍将牛排放入嘴里,像是闲聊那般继续上一个话题。
顾知煦听他又提起昨晚,他思索须臾:“我记得只是跟他们说了我们的关系,结婚了又离婚了,然后呢?我还说什么了吗?”
他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