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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出来,便看见同意与自己结婚的女人,惨白着脸。她刚才摔破了头,浸出血迹的纱布衬着本就巴掌大的瓜子脸更小了。
“还好吗?要是不舒服,就先在这儿住几天。”
学校那边还有几个会要开。他刚刚取药的时候,找保卫处借了座机电话,向学校说明情况,推了下午的两个研讨会,一并请好了后面的假期。
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顾屿衡也不放心。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她的手很小,可能是因为失了血的缘故,指尖泛凉。
压下胸前的闷意,黛青用手在脸边扇了扇风,但发现也只是杯水车薪。瓦着嗓子,她小声说,“不用住几天,直接回去。”
八零年代的卫生院,普遍用的消毒剂还是84消毒液,氯味重,黛青鼻子灵,要在这股怪味里一直呆着比杀了她还难受。
更何况皮肉伤,看着严重,不还有灵泉水吗。
黛青想法很好,直到她搀扶着男人站起身,铺天盖地的血腥味窜上来,黛青“哇”的一声,忍了半天的翻江倒海,终于是吐了。
……
“妞,你爱人让我给你带句话,说他马上就来。”
背着奶娃娃的老奶奶杵着拐杖,提着壶水,“要是渴,就自己倒水喝,走的时候,帮我把壶留在椅子上就行。”
“谢谢奶奶。”黛青连忙双手接过水壶。
秋老虎刚过,a市的空气里还弥留着盛夏残存的燥热,找了处阴凉地,黛青坐在光滑的石板长椅上,踢着脚边滚来滚去的小石子,等取行李的顾屿衡回来。
经过后续检查,医生断定黛青这一摔,摔出了轻微脑震荡,就算黛青一万个不愿意,顾屿衡还是二话不说交了钱,两人在卫生院住了足足半个月,等今天黛青拆完线,才打算回家。
黛青住院,顾屿衡自然是陪护,独处这么多天,黛青发现这人是真的沉默寡言。
但顾屿衡不爱讲话是他的事,黛青有系统啊,用这小半个月,黛青几乎将百来万字的《文青八零》翻来覆去看了三遍,对这个世界有了大致的了解,关键是终于弄懂了她现在的身份。
其实顾屿衡的要求很简单,他有两个孩子,苏楚箐,也就是原主要做的,就是将这两个孩子照顾好,承担起一位母亲的责任。
这两个孩子虽然对外是顾屿衡的亲生孩子,但黛青看过剧本,知道这其实是顾屿衡师兄留下的一双儿女。
他这个师兄是个顶好的人,是顾屿衡在海外留学期间认识的学长,艰辛回国后毅然投身国防事业,由于工作性质特殊,长期别妇抛雏,后来更是在一次机密任务中丧生。
顾屿衡重情,也是出于对师兄的惋惜,将两个孩子接到身边,当做自己的孩子养。
指尖摩挲杯沿,黛青低着头想,这个顾屿衡只是看起来冷,但人却不坏,更何况孩子都有了,也没有生子压力,她能接受一纸婚书,但还没做好准备与人同床共枕。更何况,黛青作为一个纯纯的古代人,人生地不熟,就算是想要离开,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综合考量,还不如就按照原剧情,至少对她不利的事还能提前规避。
胡思乱想时,时间就过得格外快,再抬眼时,打包好行李的顾屿衡已经从卫生院缴完费出来了,他穿着深蓝色的布衫,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衣服是最近找当地人买的,穿着他身上有些小,黛青预估了一下,这人看着儒雅,自带书卷气,但大概得有六尺高。
“东西都收好了吗?”
“嗯,”顾屿衡言简意赅,“包子我也给你带上了,你中午没吃,要不拿出来吃点?”
黛青摇头,住院这几天,她就没从床上下来过,吃饭打针,都被他一把包圆。包子自然也是从卫生院食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