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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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溏低头看西装下面的自己,睡衣变成不规则条状,撕落满地,粉红的左侧围满咬痕,关键区域湿到熊滴水。皮肤被吻得火辣辣,肿得好夸张,有嘴唇的形状留在那里,
干清溏试着回忆,最敏感区域并没有被咬过,全是吻和舔的杰作
他舌头上长吸盘了吗?
于清溏看向“完好无损”的右侧,他捏捏鼻梁,这人就不能“雨露均沾”?一大一小好夸张
肿成这样,明天能不能恢复。
回忆起来,干清溏只觉得清心赛欲宛如笑话
他端起怀里的杯子,喝光了里面的水,突然意识到,徐柏樟用了他的杯子,却没有留下中药的痕迹他又嗅了西装,也几乎没有了
他不喝了吗?
于清溏睡到自然醒,外面传来中药味
他打哈欠下床,徐柏樟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早。”于清溏说。
昨夜是误食禁果的狂魔,今天就是如沐春风的公子。
徐柏樟戴回了眼镜,目光里是桑和,“早,马上开饭。
于清溏负责端碗筷,上午七点,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饭。
徐柏樟划开平板电脑,翻转一百八十度推过来,“两个款式,喜欢哪个?
是睡衣的图片,一款和昨晚一样,另一款是新的,
于清溏想起被撕碎的睡衣,目前在客厅的垃圾桶里,“某人不会在为昨晚的事过意不去吧?”
徐柏樟没之回,但反应是默认
“我不介意的。”于清溏抿了口牛奶,见他手边的药碗,“你前两天没喝药?‘
徐柏樟端起碗,”嗯。
于清溏撑着下巴,玩笑口气,“你昨晚那么失控,不会和它有关吧?‘
徐柏樟点亮屏幕,“选睡衣。
于清溏没再问,划拉屏幕,“另一件是你的偏好吗?
非常柔软的纽扣睡衣,灰蓝色,没有花纹,看图片就觉得很舒服。
”感觉适合你。
”好,就它吧。
徐柏樟收回平板,在于清溏领口和脖颈的连接处滑动,“你那里怎么样?
“哪?”于清溏偏头,有点明知故问
“疼不疼?
于清溏说:“在可接受范围。
徐柏樟:“抱歉,太用力了。
于清溏说:“刚才说了,我不介意。
“我下次会注章
于清溏:“..
每次都要说下次,好像生怕他介意,没下次似的,
当天上午两个人都休息,于清溏在书房处理了会儿工作,在楼上花圃找到了徐柏樟。
男人戴着黑色手套,正用铁丝链接花墙植物的架子
刚搬过来前他们就商量好了,把东边这面墙种上爬藤植物。当时没决定种类,外加即将入冬,又比较忙,事情就此搁置清溏间,“想好品种了吗?
徐柏樟:“罗衣目季、
于清溏对花不了解,“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季开花、大朵花、气味香、长势快、耐寒耐晒。”徐柏樟想了半秒才说:“没有花刺,不会扎到你。于清溏笑了,“你不会把我当小孩了吧。
"没有,以防万一。
“好吧,我很期待没有花刺的月季长满整面墙。”于清溏也找了副手套,“我来帮忙。
”不用,这里我想亲自来。
于清溏放下手套,“我可以留下参观么?
徐柏樟:“可以。‘
于清溏靠在阴凉处的躺椅里,徐柏樟穿着黑色T恤,站在阳光下。
春天的上午,目头里的温度很高
徐柏樟握着钳子去拧栅栏上的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