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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溏抿了口汤,“留学的时候,你们三个人的饭都是你负责?”
“颂晟也会做,我们两个轮流。”
于清溏:“钟医生呢,会么?”
徐柏樟:“他会吃。”
于清溏憋住没笑。
“我听说梁医生和念念的蜜月也在柏林,他们住这里了吗?”
“应该没有。”徐柏樟说:“颂晟不会想被念念发现,他抽屉里塞满的复印试卷还有私藏的照片。”
“梁医生好痴情。”于清溏挑眉,“我们家徐医生呢,这三年里,有没有做过什么?”
徐柏樟玩笑道:“我没他这么好的运气,没人发试卷,也没有照片。”
“那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
于清溏:“真的?”
徐柏樟夹菜:“快吃,等会儿还有安排。”
于清溏:“……”
又藏什么呢。
吃过午饭,他们松闲着转了几个景点,勃兰登堡门、波茨坦广场、东边画廊。
走不了一会儿,他们坐在长椅上休息。
徐柏樟递水给他,“累了的话,今天就到这里。”
“不累。”于清溏看表,“这里离柏林教堂远不远,据说那边的日落很好看。”
“带你去个更适合看日落的地方。”
徐柏樟把车开回别墅,两个人下了车,沿街道往东走,到丁字路口转弯,徐柏樟将他领到一家咖啡厅。
店面不大,门口只有一人宽,木头牌子陈旧发黑,玻璃门推开,有只白猫蹿了出来。
“米娅,好久不见。”徐柏樟说了汉语,又用德语重复。
白猫向上跳,扑进徐柏樟怀里,在他肩膀来回蹭。
眼前的画面倍感意外,在于清溏的认知里,徐柏樟不会喜欢掉毛的猫科或犬科动物。
徐柏樟垂着眼睫,发梢遮住眉毛,用指尖骚米娅下巴的样子,能把于清溏迷死。
果然,猫和男人是绝配。
老板走过来,金色头发几乎全白,看着八十有余。
她站在徐柏樟面前,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袖口擦拭眼泪。
徐柏樟抬头微笑,走上前与她拥抱。
于清溏听不懂德语,但通过互动,能体会到两个人的感情。
很明显,徐柏樟对于这位老人来说,并不只是多年未见的老顾客。
徐柏樟把他搂过来,继续和老板说着什么,应该是在介绍他的身份。
老板对待于清溏也很热情,上前与他拥抱,热泪盈眶,说了很多,徐柏樟帮忙翻译。
说老板夸他长得英俊,他们俩很般配,欢迎他到柏林来。
于清溏:“就这些?”
徐柏樟:“嗯。”
于清溏:“感觉你省略了一部分。”
徐柏樟:“她太激动了,类似的话重复了很多遍。”
“好吧,姑且相信。”
于清溏被领到窗边,老板亲自端来果汁。
咖啡厅的老板曾是徐柏樟的患者,那场手术他记忆犹新。对于高龄患者,开胸要面临更多风险,患者也要承担巨大痛苦。
通常这种情况,不管是医生、患者还是家属,都倾向于保守治疗,用药物维持生命。老板却执意手术,并亲自找到徐柏樟。
于清溏:“你当时的想法呢?”
徐柏樟:“保守治疗她可以再活十年,如果出现意外,她下不了手术台。”
但前提是,她需要常年休养,不建议随便下床。
于清溏:“老板怎么说通你的?”
“她说,她有一间咖啡厅,那里有她的猫、她的客人,还有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