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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知下朝回到后，派人来嫡姐这，点名说要见余遥。
余遥拿着手帕来了。
陆行知见到余遥手里的帕子。
“遗落在你那了，为何不直接让人送来前院。”
余遥跪在了陆行知面前。
“不敢，没有大人您的召见，十一不敢前来。”
陆行知停下了手中的茶，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你嫡姐你都给她看，就不舍得前来还给我？”
这话落，余遥就知道陆行知也有人在嫡姐那。
“大人，十一所有的家人都在余府，嫡姐那我不敢欺瞒，您和嫡姐是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十一只是婢女般的存在。”
陆行知手指伸了过来，抬起了余遥的下颚。
他的唇一抹笑：“我与你好似是一夜夫妻呢。”
余遥磕了一响头。
“不敢，大人，妻之重，不是十一敢肖想的。”
陆行知砰的一声。
茶杯砸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非常的准。
余遥一动不动。
“余锦和我，你只能选择一个人相信。”
“选大人。”余遥丝毫犹豫都没有。
陆行知：“哦？我以为你选你姐姐呢。”
余遥抬起眸，眸里干净，却也冷静。
“十一是大人的人了，尽管连通房都算不上，但十一也要跟大人一辈子，除非大人厌弃十一。”
陆行知看着面前的女子，说着卑微的话，可那骨子里都是冷傲，是折不断的树，立得直直的。
陆行知从来不以面目取人。
余遥最对他胃口的，不是身段，而是脾气。
百折不挠，危机百杀。
陆行知道：“把茶杯收拾了，伺候我写字。”
陆行知坐在了书桌前。
开始处理事情。
余遥站起身，差点没站稳，扶着了一旁的椅子。
然后准备徒手去清理破碎的茶杯。
陆行知的声音传来。
“让佣人给你清理工具。”
余遥弄完，已经是一刻后。
陆行知闻到了茶的淡雅香气。
一杯花茶放在陆邢知面前。
余遥说：“大人公务繁忙，喝点花茶，好入睡。”
陆行知停下了手。
十五岁的少女，处事老练，伺候人更老练。
“帮我抄些书籍。”
陆行知拿了另外一支笔递给余遥。
余遥抬眸。
陆行知道：“你母亲是昔日抱星阁的头牌，你除了容貌，其它的都不会差。”
余遥背后发凉。
陆行知还调查了什么？
姨娘的身份，在余家除了大夫人和父亲，谁也不知道。
纳妾纳妓，在整个凤国都是让人会戳脊梁骨的。
陆行知道：“余十一，想要站在我这边，要让我知道你的用处，我手里没有废人。”
余遥拿了笔，找了一椅子坐下，抄。
抄了许久，夜黑，她停了下来。
陆行知淡漠的说：“字不错，明天继续。”
余遥被留在了前院，还留宿。
这事嫡姐不会不知道，明日等待她的是什么，余遥不敢想。
和陆行知用膳，他动作优雅，吃食偏快。
等他吃完，余遥才吃了三分之一。
立马也放下了筷子。
陆行知站起身，撇了她一眼。
“吃好了，我去洗漱，等会你去另外一间。”
今日，是不寻常的夜。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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