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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止不会乱来,就陆夫人那身子骨,随便请个大夫都知其时日无多了,这更逼得京兆府要赶紧解决此事放人了!”魏服说道,“若是陆夫人当真在他牢里出了事,京兆府甚至都等不到集市哄抬物价引发民变,就要下台甚至掉脑袋了!”

魏服这话说罢,两人便安静了下来,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变得微妙了起来。

先时还不觉得,眼下倒是愈说愈发觉得陆夫人出面这一招委实绝妙!众目睽睽之下将京兆府赶上了架,自己那副时日无多的身子骨又逼得京兆府必须速速解决此事。

“陆夫人……她其实也是在赌,”沉默了半晌之后,白诸开口说道,“赌眼下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赌京兆府不敢让她死在自己的大牢之中。”

当然,这一招也只有濒死之人如陆夫人这样时日无多的敢赌了。

“她这一招便是在赌命啊!”魏服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赌的不是贵人百姓的贵贱之命,而是让京兆府同阎王爷比赛,看是京兆府解决案子更快还是阎王爷那里收人性命更快些!”

这话听起来莫名的悲壮!

可放在那身子骨摇摇欲坠的陆夫人身上又显得分外凄凉。

“众生平等?”白诸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魏服说道,“这下……是真正的众生平等了!”

任他是王侯将相还是平民百姓,都逃不过一死。

“如此看来,刑有涯到底是不如陆夫人啊!”魏服还在唏嘘着,“至少陆夫人赌的那位阎王爷是当真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不管外头如何说来,愿不愿意,是感谢还是抱怨,通通不会理会,说三更收人就绝不会拖到五更!”

堂中看了一通热闹的差役还在说着京兆府审案的经过。

“那京兆府尹可说是黑着一张脸审完的案。当然,京兆府那位大人精明的很,那陆夫人只要一提咸阳县衙之事,他便敲醒木提醒陆夫人莫说与嫁妆无关之事!”说到这里,差役忍不住嗤笑,“不说我等了,但凡不那么愚钝的百姓,都看得出他不想掺合进去!”

“可衙门外头看热闹的百姓且不说,旁的衙门里那么多闻讯赶来的同僚,探子可不是吃素的,他每每一句呵斥‘莫说与嫁妆无关之事’,底下便在起哄说‘大人是不是怕事’,‘既怕事当缩头乌龟,就莫要说什么做父母官了’,‘没见过哪个为人父母的不管孩子受欺辱之事’云云的,”差役说到这里,忍不住多笑了两声,伸手指了指国子监的方向,说道,“虞祭酒那里当是查清楚当日挑衅子清、子正母亲的那几个蹊跷经过的富贵闲人是自哪里来的了!起哄最厉害的那几个便穿着不知打哪儿借来的国子监学生的衣袍呢!当然,一看那蓄须的脸,也知这年岁早过了在学堂里上课的年龄了,一看便是穿着那衣裳故意膈应京兆府呢!”

一席话说的堂中不少人都跟着笑了出来,便连魏服和白诸都忍不住笑了两声。

“虞祭酒是国子监祭酒,”魏服捋了捋须,点头道,“便不说为子清、子正出头之事了,便说国子监里其余学生以及家里人都在看着呢,嫌弃子清、子正母亲上不得台面或许是有的,可虞祭酒若是当真放任旁人欺辱国子监里的学生,这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他也坐不下去了!”

“为人师表的,其行为乃学生表率,自不可能当个软骨头的!”白诸说到这里,顿了顿,他咳了一声,没有掺合进正在笑闹的同僚们,只压低声音对身旁的魏服说道,“其实,就算没有今日陆夫人这一出。陆夫人这案子也是要送到京兆府的。”

他想了想,说道,“陆夫人借住侯府,我们林少卿定是要避嫌,不能接这个案子的。到时候推脱来推脱去的,若是谁都不想捅破这件事,都想装瞎,到最后定是会被推到京兆府的。只不过那般的话,外头没人盯着,以京兆府多一事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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