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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乐败坏,此等不孝女子就该乱棍打死!”
“这种状纸打回去便是,李县丞何必拿给本府?”
“是,按常理是不用理会,明府请往这看...."
李开泰指着状纸上一行地址。
见王养濂没反应过来,他小声提醒,“明府,这是当今贵妃娘家地址,这状子是贵妃状告生父呐!”王养濂腿脚一软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他揉了揉眼睛又看向纸上的地址。
不敢置信问,“你没认错,确定是贵妃本人状告亲爹?”
李开泰苦着脸,“我还能哄骗明府不成?”
“我找写这状纸的何怀问过了,贵妃出了三百两银子,还写了一封什么授权书盖了贵妃的私印,这私印总不能作假?”王养濂脑子一片空白,他就不明白,这贵妃不好好待在宫里,怎么想着状告自己老子!
但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这事不是他能够处理。
“明府,该怎么办?这状纸我偷偷拦截下来,那讼师还在前衙等着呢!”
王养濂一下生龙活虎起来,“你私自截下来?”
“也就是说衙门还没接?”
王养濂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做得好,现在你去告诉那何怀,就说本府病了,病得无法起身,今日不接案子。李开泰暗骂他一句不要脸,可他拦截状纸就是为了让王养濂不要接这个案子,不要惹祸上身。
“那何怀要是明日再来如何是好?”
王养濂骂了一句,“明日来就说我病没好,这京城又不止我一个知县,请他去大兴县衙去!”
大兴县衙。
知县张茂手抖着手中的状纸,嘴里吐出两个字,“无耻!”
“王匹夫实在是厚颜无耻!”
师爷傅长清见知县破了大防模样,无奈劝道:“明府,事已至此,还是想想解决办法。”
张茂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话语里满是焦躁,“办法,有什么办法?贵妃娘娘的状子我敢不接?”
傅长清提议,“此事说到底是法律漏洞,不如移交给顺天府.....
“顺天府不管民案!”张茂不耐烦打断。
“是,属下的意思是,让顺天府转交给内阁,至于内阁是上达天听也好,还是将案子打回,这事明府都是按章程办。”张茂明白了这个意思,这是将锅能甩出去最好,实在不行也要内阁给个指示。
“我实在不知离了长清该怎么办,长清如我手足。”
顺天府尹张吉午跷着腿,手里拿着一张诉状,语意不明道:“张茂,你可真是本官的好下属,整出这么一桩令本官为难的事来!”大兴知县张茂微微躬着身,苦着脸回道:“下官这也是没办法了,此案若从表面上来讲,就是女儿状告生父夺财。”“按照我朝律法,女子无继承权,这种案子直接不用理会,还能治原告扰乱县衙的罪名。”
“可这案子被告是宫里的娘娘,这案子容不得下官不接。”
“且此案还有异议....."
他偷偷看了张吉午一眼,道:“司法规定女子无继承权,此案争议在贵妃闺中所得财产与父辈祖辈无关,为贵妃本人经商所得,继承法不适用此案。“当前还不知贵妃状告生父缘由,下官的意思是最好是将此案上报内阁,再经内阁报给皇上。”
“若是能说服贵妃,将此案撤回是最好不过,若贵妃娘娘有其他诉求,我等也好知晓。”
张吉午跷起的腿放了下来。
“张茂,你是说此案娘娘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茂腼腆笑道,“下官只是觉得这是娘娘家事,没必要诉之公堂,娘娘索要家财,叶赫那拉府还能不给?”张吉午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
“此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