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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点心水果,就带他去了街角的一家小馄饨铺子:“你别小看这个铺子,虽然不起眼,味道却是一绝。”涂山清尝了一口:“果然一绝。
漾漾欢欢喜喜,眼睛瞟见路过的风车摊主,是个佝偻着背的老头子,头发几乎花白了,那插着满满风车的杆子压着他的肩。大概是今日烈日灼人,又没有风,所以风车还有许多,漾漾想了想,去买了两个,给了涂山清一个,自己拿一个。涂山清拿着风车看着她,漾漾盈盈一笑:“最近有点倒霉,转转风车去去霉运。”
涂山清看了眼她,又看向风车老头子乐呵呵地将手里剩余的风车都送给了路过的行人,他又转过来看向漾漾。漾漾嘻嘻一笑:“大家都转一转嘛。”
涂山清看着鼓起脸对着风车吹了一下,风车转了起来,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涂山清也笑了,学着她吹了一下。
他这样的男子拿着一个风车边走边吹,其实有点违和,但又因那张英俊的脸惹得路过的姑娘心花怒放。他拿着风车回了家,门一打开,察觉到屋里有人,他瞬间脸色一凛,转眼看去,蓦地错愕惶恐闪过眼底,急忙将风车藏于身后。“父亲。”他垂眸低首,声音尽管压得镇定,还是显出一丝慌张来。
这是一间两间的房屋,只有偏厅那处点了一根蜡烛,并着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依稀能看到坐在偏厅的男人,松弛的神色下是冰冷无情的。他掀眼看向涂山清时,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是黑暗中的狼王,令人胆寒,可那双眼睛的低下却是平静的,平静的却让涂山清更加警惕起来,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潇洒与从容,这是他的父亲,也是他一生最为敬畏的人“去哪了了?”涂父沉沉开口,像是一句寻常的问候。
涂山清却心头一颤,颔首道:“刚办差回来。”
涂父笑了,他的声音很沉,笑起来像是一种威胁:“身后藏了什么?”
“回来路上买的,一时兴起,不值钱的小玩意。
“不值钱的小玩意?”涂父又笑了两声。
话音刚落,涂山清尚来不及反应,只觉周身一阵劲风而过,墙壁上的灯烛瞬间亮了起来,他一抬头,心神一震,涂父已经站在了跟前,手里拿的是他的风车,细细端详着。涂山清脸色大变,下意识要夺回来,终究还是理智让他顿足:“父亲。
灯烛亮了起来,他看清了父亲的脸,刻骨刀似的脸冷峻异常,只是轻轻一瞥,仿佛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让人不寒而栗。涂父看向他,语声清浅:“长大了,有心事了,会瞒着为父了。”沁着一丝危险。
涂山清惶惶:“孩儿不敢。”
“不敢?若非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怎会连自己的身份败露都不知道?”
涂山清讶异抬眼,立刻明白过来:“是霍景珩?他查到了多少?”
涂父眸光冷厉:“查到了平川,知道了你户籍作假,并且牵扯出了户籍和分堂主的关系,平川的分堂已经尽数搬离,便是你的大意。”涂山清凛然:“他在皇上跟前却不动声色。”
“因为我已经命人将平川所有的户籍都烧毁了,没有证据,他不会平白指认你,即便皇上信他。”
“可是要除掉霍景珩?”涂山清目色一冷,动了杀心。
涂父摆手:“留着他,至于你....."
涂山清脸色晦暗:“是孩儿大意。
“因为此物?”涂父将风车抵到他的跟前,涂山清脸色一白。
“不是,”他要否认的话音还未落,又惊喊一声,“父亲!”
眼睁睁看着风车在他眼前,涂父的手里碎成纸屑。
“别忘了你来京都的目的,那些乱你心神的人,就不该存在。”
门突然被打开,涂父的声音也像是从远处传来,他的话音尚留在这个房间,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