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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限于幼时不懂事,家里也没独立卫浴的时候,后来就从没在别人面前洗过澡。
更遑论目前的情况是,桂嬷嬷和一个宫女上手替她清理身体,还一遍一遍抹香膏
虽说她们嘴上念叨着“得罪了”,手下动作却依旧十分细致。
谁能想到攸宁头回体会到宫女没人权,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庆幸屋里热气氤氲,谁也瞧不见她此刻的神色。
次间炭火烧得很足,攸宁能感觉自己脸上很热,红彤彤从浴桶里出来倒也不觉得有多冷,接下来就是单独洗头发了,她的头发很长,编成一股辫子能垂到腰间,散开了洗就更费力了。
好在也不用攸宁亲自动手,只需仰面躺着任人动作便罢。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色竟已有些黯淡。
收拾好,照本宣科讲了些侍寝规矩,桂嬷嬷也觉出来她并不惊慌,不用人陪着哄着,留了宫女在旁边听差,便自行下去了。
攸宁起先没什么机会抹身体乳,这会已经妆扮妥当,想了想还是取出来,往自己能露出来的皮肤上涂了一层,乳液很快被皮肤吸收,凑近了隐约能闻到些极淡的植物清香,再仔细去嗅却又没有了。
一贯熟悉的味道,令她心神不自觉有些放松。
于是复又挪到铜镜前,看着镜里的人,面若银盆,目似水杏,好个珠圆玉润的美人,要是上辈子能长成这么好的模样,她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揽镜自照也没多久,她就被带着进了西暖阁。
再然后的事情不说也罢,攸宁只记得自己挺舒服的,然后模糊间,鬼使神差仰起头,摸索着噙住皇帝的唇瓣,当下竟然还有些诧异是软的,咬了下还有点韧劲儿。
很普通的一个深吻,却因美色当前,让人十分的心旌摇动。
皇帝本来往后仰想要躲开,听了这话脸上浮现一丝不理解,含糊着道:“什么?”
攸宁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失神片刻后,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自顾自往下抚过他的身体,依次表达了对胸肌腹肌良好触感的评价。
皇帝有些不适应,捉着她的手不让动,待听清了她的呢喃,不禁闷笑几声,靠近了深深喘起气来。
意识沉入梦乡之前,攸宁强撑着想要表示体感很不错,不过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睡过去了。
皇帝叫了水擦过身,回头看了眼已然熟睡的攸宁,拿起细布浸湿,胡乱在她身上抹了两把,自拥着人睡去了。
淡淡的香气萦绕,沉静而舒缓,如同柔软温暖的指尖轻抚过人的脸颊,连微皱的眉头也被揉散开来。
凌晨四点十五。
在外候了半小的梁九功终于听到殿内声响,领着伺候的东西进门,却也只是等候在外间。
皇帝早睁了眼,坐起身缓了片刻,才发现旁边的女人仍沉沉睡着,丝毫没察觉外面的动静。
记忆逐渐回笼,想起昨晚种种,皇帝在心里给瑚氏下了个粗俗胆大的评语。
可她睡得正熟,满月似的脸颊更显可爱,皇帝欣赏了片刻,径自跨了一步下地,穿好里衣去了外间,叫梁九功服侍。
梁九功也算是自幼侍奉皇帝长大,短短片刻心里就琢磨出来了,这位主子今儿心情好,想来里头那位侍候得不错。
不过这会儿都没起,也是个心大的。
利索替皇帝整理好衣袍,梁九功便听皇帝随口道:“瑚氏封答应,挑两间敞亮的围房给她住着,赏赐你瞧着办就是了。”
说着,皇帝忽然抬手,轻快道:“造办处新近做了一批自鸣钟,有个鸟笼子的,也给她送过去。”
殿里虽点了烛火。却也不算明亮,隐约能看到皇帝摸的是嘴巴。
梁九功迅速低了头,平静道:“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