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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骗我,我定将你拘禁一辈子……不对,既然大夫瞧不出是否生产过,那你要大夫做什么?”
陆延陵已经背过身,钻进了床榻里,那一瞬间的背影似乎有掩藏不住的羞恼。
宁康郡主想到某个可能,缓缓瞪大双眼,微张嘴巴,同手同脚走出西院。西院门口是探头探脑的威武候,一见老妻,连忙拉过来询问是否解决了陆延陵。
郡主一把甩开威武候:“说什么浑话?张嘴闭嘴解决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想对陆延陵怎么不客气呢!”
威武候诚实承认:“我确实想杀姓陆的。”
郡主闻言怒瞪他两眼,“去请个大夫……不,请十个!不对,不行,此事离奇,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算了,等平药师回来让他看。你——”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了好一会儿,忽地转身问威武候:“侯爷,您觉得黎儿长得像我不?”
威武候阴沉着脸:“我还是现在冲进去杀了姓陆的,亭儿恨就恨吧。”瞧老妻进去一趟,出来仍不死心,指不定怎么被哄骗呢!
“整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你最好对陆延陵客气点!”
威武候懵了,心中怒气上涌,不停想着这陆延陵究竟什么狐媚子,把儿子骗得团团转,天天为他要死要活,现在和老妻打了个照面就把她哄得站他那边去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我有那么没脑子?”郡主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安抚道:“事出有因,回头再和你详细说。”
威武候只好听话。
夫妻二人相偕离开,刚到东院,就听平药师从荆州赶了回来,急忙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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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见着平药师,拦住他行礼的动作说道:“快去给陆延陵把脉。”
平药师正要寻陆延陵,不过在这之前,他想先跟赵亭汇报毒娘子那枚丹药的事,于是询问世子行踪。
“先别管他。”郡主回:“走,去西院。”
她的命令不容置喙,旁侧还有威武候虎视眈眈,平药师没法,便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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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亭直忙到深夜才出宫,紧赶慢赶回郡主府,匆匆踏入西院,一进去发现没点烛火,格外安静,着急地掀开床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随后找遍房里都不见陆延陵踪影,登时大发雷霆,召了院里所有人问完才知道宁康郡主下午把陆延陵带走了。
于是脚步匆匆地跑到东院,求见父母。
被告知父母已经入睡,让他回去,第二日再来找。
赵亭着急陆延陵的安危与行踪,不愿意离去,又不能硬闯,便来到主屋外的庭院下跪,同父母身边的大丫鬟说:“劳烦姑姑和娘说,我就在这里跪到娘醒过来。”
姑姑不管怎么说都劝不动赵亭,无奈回屋。
顷刻后,屋里点着灯,却没人来传唤,似乎打定主意不理睬赵亭。屋里屋外,父子母子,兀自僵持着。
乌云遮住弯月,院里梧桐簌簌,更深露重。
不知何时,西厢房也亮起一盏烛火,窗边倒映两道身影,有侍女西厢房里出,越过跪得笔直的赵亭,拨开门帘,进入里面回话,片刻后出东院,又过了一炷香,回来的侍女身后跟着拎药箱的平药师。
平药师要进西厢房,从回廊走,远远瞧见庭院中间跪着的赵亭,好奇之下走上前:“世子,真是您?您也是知道消息,跑来见陆延陵的?怎么跪这儿?”
赵亭一喜:“你知道师兄在哪?”
平药师愣愣点头:“世子不是为陆延陵而来?我还以为世子都知道了!”
赵亭:“师兄呢?”
平药师忽略他的问题,因为一路上憋了许多问题,他更想解惑:“世子,您不道义,既知道了这件事,怎么能不告诉我?我就说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了头上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