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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陆宵奔他而来。
陆宵愈来愈近,比演练时更快!
陆宵扑倒了他!
孟雪圜屏住呼吸,紧张地出了汗。他从没有离陆宵这张完美的脸庞这么近,简直是呼吸抑制器。
是的,他答应结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陆宵长得好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像传说中的花神死死吸引住了蜂后的目光,让他的婚飞只能围着这朵牡丹花王,看不上其他人。
围着一朵牡丹,注定是母单。
嘴唇一软,牡丹要开花了。
“卡!”
导演气急地对高台上的人吼道:“二号机位你怎么回事?我在下面都看见你角度不对!”
二号机位也吼:“你原来那样根本拍不出效果。”
导演:“不可能,是不是灯光没按我说的打?”
灯光师:“雪太大了,电费不要钱吗?”
新组的班底,赶鸭子上架,还需要互相适应。
陆宵压着孟雪圜,闻言脸色一黑,拉着孟雪圜起来,挡住风口,不客气地骂道:“草台班子。”
他是想ng多次多吃点豆腐,前提是孟雪圜没在这里吹冷风,手都冻冰了。
孟雪圜听着陆宵很不耐烦的语气,心里有些抱歉,“接盘这个草台班子,委屈你了,反正刚拍一条,要不——”
解约算了,违约金他来出。
陆宵火速道:“我就爱接盘。”
孟雪圜:?
制片人今晚亲自盯着第一条拍摄,力保要顺利开机,听到陆宵骂人,马上过来调节。
五分钟后,“重拍。”
导演嘱咐道:“陆宵你慢一点爬,山鬼都没你那么快,你怎么还提速了。”
第二次。
孟雪圜仍然坐在那个位置,身后的草丛整理了,把被压倒的草扶起来。
见识过陆宵的二倍速,再看他有意克制,仿佛在欣赏一帧一帧放慢的影片,每一步都踩在他心口上,引起火热的心跳。
唔。草丛又倒了。
孟雪圜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可以如此密不透风,原来吹在脸上的风好像静止了,只剩下周围的草叶在轻轻地晃。
陌生的舌-头略犹豫在嘴角盘桓一会儿,见其主人没有反抗,试探性地从嘴角开始入侵。
孟雪圜身体一颤,按照要求他是不能动的,最好眼睛也不眨。但导演没说嘴巴不能张。
他保持不动,身体里外都热烘烘的。
人造雪花差点飘进他眼睛里,睫毛一眨,好像宣告了某种开关。
雪圜[huan]是雪花[hua]乘以n,所以他的粉丝叫雪花,孟雪圜是无数雪花凝聚的大雪花。
接吻大概会掉粉。
他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轻,好像有雪花偷偷飞走了,或者有的融化了。借着草丛的遮掩,他悄悄抓紧了陆宵的衣角。
……
是薄荷蜂蜜味。
不对,陆宵深入探索,好像是被薄荷掩盖了的蜂蜜味。好甜,但甜味又不是来自蜂蜜,准确来说,应该是“香”,老婆好香。
余光瞥到什么,陆宵手一抓,抓住一只要跳到孟雪圜脸上的小昆虫。
同时也想起了围着他的摄像头,心里爆发出占有欲,一侧头挡住了。
“卡。”导演喊。这只小昆虫出现得实在太完美了。
灯光师体贴的立马关了灯,让主演收拾状态。
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陆宵撑起上臂,身体微微离开孟雪圜一些,嘴唇却遵循本能流连。
他狠狠念了三遍“不能得寸进尺”,彻底松开。
胸腔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