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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为重视姿态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在这二人上门时带了抹额,以发覆面。
被他撞破,遮遮掩掩已无意义,姿态更不好看。
他也仅仅垂下眼,又若无其事地将抿了抿鬓角。
道了声“无事。”
“若不狠心,如何在陛下面前说情?”
谢蘅:“陛下要见你?”
王道容:“少不得就这几日。”
刘俭叹了口气:“唉,你这一番说辞也就骗骗别人,哪里骗得过我和子若。
王道容:“我何时骗你们二人了?”
刘俭对上他清淡如水的目光,又看了看他红肿的脸颊,当时没吭声。
离开之后才对谢蘅说。
“我看王芳之这回是栽了。”
谢蘅不解:“不过杀了几个流氓。虽然严恭、杨玄此二人见血就咬,咬住了就绝不肯松口,但也顶多只是给芳之仕途添点堵,如何动得了他的筋骨?刘俭笑道:“你是不懂我的意思。
谢蘅蹙眉:“那你的意思是一”
刘俭:“我的意思是,芳之这回可算是栽在那慕娘子手里咯。”
刘俭跟谢蘅走后没多久,果然宫里就传来了消息,陛下叫王道容进宫面圣。
王羡忙把王道容叫起来。
他身边伺候着的朱槿和青雀觉得郎君脸上带伤不好看,但王羡不许他们抹粉。
“只许攃一点。”
那一点珍珠粉根本盖不住王道容红肿的左脸。
饶是王道容再注重姿态,此时也只能顶着一张肿胀的脸招摇过市,不能遮,需要所有人都看到才好。王道容抿了抿唇角,虽然知晓这一切不过是卖惨的小把戏,还是感到了不适。
高肿着一张脸,王道容和王羡在陛下的面前跪了下来。
南国的皇帝看到王道容姿容狼狈,果然吃了一惊。
转头问王羡,“你打他了?”
王羡沉声说:“小人教子无方,致使这混账酿成大错!”
皇帝左看看右看看,好端端一张清丽如玉的脸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也是心疼。
当下叫王道容起来回话。
皇帝今年四十多岁,性格仁厚温醇,样貌儒雅,可惜身子骨一直不太好。
司空王宏也从家里赶了过来,他与大将军同岁,生得很是清雅风流,光是立在那里便冲淡如水,稳重如山。皇帝说话的口气很温和,看起来也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意思,只让王道容把事情的经过再同他说上一遍。王道容就又说了一遍,言辞很得体,没有刻意遮掩,也没有懦弱求饶,本本分分还原了事情的经过,老老实实的认错。皇帝认认真真听完了,主动释放出了个宽宏的态度:“那看来倒不是你的错,那几人醉酒闹事,还动了刀,也是死有余辜。王宏注意到了皇帝的神色,适时替王道容求情说,“年轻人处事是冲动了些,这几人我事后也着人打听过,平日里仗着几分武力,又和市令有点交情,横行无忌,鱼肉乡里,附近百姓也早已不堪其扰,怨声载道。”皇帝点点头说:“这么说倒也算于民除害了。”
又问:“市令是哪一个?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了罢。”
皇帝笑道:“我看太真打也打过了,若是我,这张脸我可是舍不得打的。”
王羡也适时上前回话说,其实不止打了脸,藤条也抽过了。
皇帝就更觉得没必要太过责罚了,只道,“回去之后再教育教育也就算了。
“只是下次万不可再这般莽撞了。”
事发之后杨玄就立即向皇帝弹劾过王道容,皇帝却不太想和王家再闹得这么僵。
他想借杨玄的手来抑制王氏固然不假,杨玄有时候处事也确实不依不饶了点。
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