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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跳起来。他招架不了隋郁这种人,能面不改色说出令人面红耳热的话,也懂得利用自己的长相优势,来引诱喜欢他这张脸的人一一是引诱吗?是引诱吧?向云来在心底骂骂咧咧地给隋郁安罪名。脑子仿佛还是热的,全是童醉海域里的火,但又凉飕飕,堆满隋郁海域中的暴雪。向云来没有精力去应付隋郁,他说出杀人秘密后,因为过分紧张和之后的骤然放松,头竟然晕乎乎的。他打算跨过隋郁去倒水,但抬腿的时候,直接歪倒了下来隋郁接住他,两个人一块儿倒在地上。向云来最后的印象,是隋郁抱着他,蹭了蹭他的头发
这动作很像象翩。隋郁一定也被象駒影响了。向云来迷迷糊糊地想。他走在自己的梦中,脚下是赤红的火焰,头顶是飘雪的天空每次巡弋别人的海域,他总会在当天晚上做一堆与他人海域相关的梦。有时候海域的影响太过难熬,他要借助任东阳的帮助。一场激烈的情事能让他平息,也能清除他海域之中属于他人的碎屑。现实中任东阳不在身边,梦境里隋郁正牵着他的手。他们踏进火里,踏进雪里,风吹得头发打卷,隋郁用外夸裹着向云来的脑袋,狠狠吻他的嘴唇。向云来还在发晕,他想抗议,亲吻一盏灯、一块白瓷片,是不是太过分了?但开口只会让舌头寻到缝隙,钻得更深手在他衣服里游动。向云来悚然:他跟隋郁没做过这种事,这些是任东阳和他的回忆碎片。
他奋力推开眼前人。
,但一转眼又发现他们栖身在暗巷之中,狼人在篝火旁起舞,精神体像雾气萦绕,他们在黑暗中摸索对方,用亲吻确认轮廓。太多了,太浓了。向云来喘着气,浑身上下都燥热。隋郁的手很冰凉,金属-
一样在他的颈脖摩擦,并继续向下滑动,开垦衣服之下的位置。冰冷的触感抵达胸口,凉水一样顺着肚腹往下滑。向云来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抓紧隋郁的头发隋郁跪在他面前,无限贴近的姿势。他抬起眼睛看向云来。
向云来喉咙闷闷地喊了一声,腾地坐起来。他正在卧室的床上,象嗣从他身上像个毛球一样滚下来。房间里没有隋郁,向云来换了一身睡衣,但纽扣被解开了,隋郁送的月相表从胸口落到被面上抓起象嗣,向云来咬牙切齿:“你干什么?刚刚是你亲我?
象翩点头,邀功般爬到被面上吃力拖动月相表,把表盘贴在向云来裸露的胸口皮肤上,摩擦,再摩擦。熟悉的冰涼的触感。向云来动用了此生最大的想象力:“你在......听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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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郁道别离开,向云来把他送到门口,告诉他自己已经整理出一些海域比较特殊的人,他们可以从这些人找起,也许事半功倍。两人约定了再见面的时间,隋郁轻快地往前走。他走几步,回头看向云来一眼,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眼。向云来很想笑:“你小学生啊?演什么依依不舍,回家吧。
隋郁这才说:“任东阳找过你。
手机上有任东阳打来的电话,晚上七点多。向云来不想回复,但又想起任东阳今天中途消失,而孙惠然和邓老三都是他的朋友,或许他在为朋友担忧?向云来回拨过去,无人接听。他心中忽然有一种惴惴不安,抓起外套往外走
道遥阁,1901。向云来用指纹打开房门,门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