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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红烛说,共石是双方互相吞噬成“蛊”,为这个,他昨晚百度到半夜,就是为了研究“蛊”是什么,最后觉得,这说法太牵强了,因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共石的人才知道。
旁观者指指点点,或定性为“精神错乱”,或妄断是“蛊”,都有点浮于表面。
他提出把爷爷接回身边,意料之中的遭到了拒绝,作陪的颜如玉也帮着说话,说是偷了“女娲石”是事实,石头也已经受损、还不回去了,与其被“人石会”揪着算账,不如保持现状、还落个安稳。
他又假意表示要在附近租个房子、每天都过来看护陈天海,果不其然,那一瞬间,陈天海的脸色,不止是脸色了,简直是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陈琮非常理解,如果这人是假的陈天海,应付他这个当孙子的一时可以,天天应付,那还不焦头烂额、迟早穿帮?
所以不待对方想出理由回绝,他又马上贴心地给了个梯子下,说是这两天店里有急事,可能得火速回去处理一下,租房的事得缓一缓,陈天海立马就轻松了,还呵呵笑着表示:不急,年轻人以事业为重,你先去忙你的。
肖芥子听着好笑:“所以,你就飞快地买了票?”
陈琮说:“是啊,陈天海在提防我,从他身上套不着什么有用的;你又走了,留我孤军奋战,遇事没商量,出事没策应;颜家又是个狼窝,我又不是活腻了,天天往那跑干什么?”
肖芥子失笑,问他:“那你要跟我商量事,商量什么事?”
陈琮没说话,从怀里掏出那块笑脸的襁褓玉人放到桌上。
肖芥子拿起来看:“这玉人怎么了?不是挺好吗?”
陈琮盯着她手里的玉人看:“我昨晚上,基本没睡。前半夜在研究‘蛊’,后半夜就在想这个玉人。”
肖芥子说,这玉人是“五色石”之一的女娲石,但女娲石明明是个半人高的大块头,再联想到颜如玉说“石头已经受损、还不回去了”,陈琮基本可以断定,这襁褓玉人,是从女娲石身上的某一处破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陈天海已经不是他的爷爷的,那这个假货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把玉人送给他呢?
陈琮说:“这一上午,我暗自统计了一下,陈天海和颜如玉,互相配合着,至少提过这玉人三次,问我喜不喜欢、合不合眼缘,还提了几次石补有益身心,总之,我能感觉到,他们希望我养这块石头。”
肖芥子紧张地看了看左近。
陈琮笑起来,她又来了,一说到重要的,不管在什么私密场合,她总要这么紧紧张张一下。
果然,肖芥子压低声音:“你是觉得,这块石头,有古怪?”
“要么是这块石头本身有古怪,要么是他们借养石这件事、要搞出点古怪,总之事情不可能单纯。”
肖芥子也是这想法:“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做?”
坚决不上当,不养,还是……
陈琮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我决定养。”
所有蹊跷的事,都源出“养石”,尤其是陈天海的诡异现状,想搞清楚真相,他不能只隔岸做个观察者。
肖芥子也说不清自己是否支持:“这样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明知是个局还入套,能解套还好,万一把自己套里头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陈琮说:“是啊,但我总忍不住在想,如果事情有办法呢,如果我爷爷还有救呢?魇神庙的那些前人,其实也不比我高明多少,他们搞不清楚的事,也许我能搞明白呢?”
“我想了想,从两个方面入手,一,观察样本。现在有两个样本,李二钻和陈天海,陈天海没太多价值,因为他在有意识地防范我,我对李二钻更感兴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