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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孩子就不能换个话题吗?
秦正野又说:“他们拖进神塔的时候,我其实很害怕。”
江见寒:“......
一等等,神塔是哪部分,这段他根本不记得啊?
“可您来了,您救了我。”秦正野不安垂下眼眸,去看自己手中正握着的茶盏,“您与我说,不必信命,也不必信神。”江见寒:
秦正野:“这话我一直记在心中,我....若不是您.....
话至此处,秦正野终于开始有些词穷。
他本是个极擅言谈的人,他自己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口舌笨拙的感觉,他不知自己应该从何说起,也不知应当如何说起,想到最后,秦正野干脆将自己的灵剑取下,摆在了二人面前的桌案上。江见寒有些不解:“你这是....."
秦正野:“师尊,您应当还记得它吧。”
江见寒:“?"
什么记得记不得?这不就是他几日前送给秦正野的灵剑吗?
秦正野垂下了眼眸,紧张盯住了面前的灵剑,低声说:“它是破了一些,您若已不记得了,倒也正常。”江见寒:“?”
什么破了?
这灵剑不是漂亮得很吗?
可下一刻,他便见秦正野伸手捏住了灵剑上系着的破布条,将那物展开些许,好令江见寒能够看清,一面紧张为其解释,道:“这是师尊您当年从神像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此事仅是江见寒当年的随手之举,他却一气记了这么多年,这点儿难以启齿的小心思,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在江见寒面前提及。可他大约是在那时便已察觉了。
江见寒绝没有他看起来那般冷淡。
若非如此,他又为何会在那时,特意割下神像神衣上的布条,将它丢给秦正野,让秦正野蒙住自己的眼睛,以免秦正野看见了接下来那恶神漫天的血雾。江见寒忽而抬起手,止住了秦正野接下来的话语。
秦正野按捺下忐忑不安的心,满怀期待看着他,以为江见寒终于已想起来了,可江见寒只是有些按不住自己的困惑,他将目光停留在面前桌案上的破布条上,迟疑许久,终于忍不住询问:“有一件事,我甚是不解。”江见赛:“你为何要在剑上系着个破布条?”
秦正野立即点头:“师尊请说。
秦正野:
“多好的灵剑,多破的布条。”江见寒挑眉,
"一点也不相配。
秦正野:“..
江见寒:“这是什么年轻人之间的时尚吗?”
秦正野:....."
该死。
他的师尊,果然,是块石头吧!
片刻沉默过后,秦正野默默拿起桌上的灵剑,再默默将灵剑佩回了自己身侧。
他未有多言,只是用那颇为委屈受伤的神色看着江见寒,他这副模样,实在令江见寒的良心备受折磨,令他又一次放弃了自己内心那脆弱不堪的原则,开始竭力搜寻自己同渔村有关的记忆。他那时的注意全在那荒村之内因怨而化生的邪票之上,确实没怎么注意过自己偶然救下的那个孩子,可此事也不能怪他,毕竟那邪崇实在太过特殊,同域外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也正是是江见寒最不想见到的事情。他对此事最深刻的记忆,是贯穿那小渔村内巨大的龙骨,那是八荒内本不该有的东西,至少据江见寒所知,龙族均在海域之外,江见寒从未感知过八荒内有龙族存在,这么大的龙骨,或许是当年龙墟之变时,经由破裂的界隙跨过域海,才到了八荒之内来若是如此,这东西存于此处应当已逾千年,对世间凡人而言,这东西无异于神迹,至于那渔村之内的邪崇,则是这已死之物上附着的一抹源自龙族的怨气。龙族实力本就远胜凡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