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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躺在床上的于清溏,余念眼泪止不住,怕吵到人,他很小声,“清溏哥哥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梁颂晟拍拍他,“别担心,没事。
余念闷在他怀里,眼泪浸在衬衫上,
为什么还不醒,是全麻手术吗?"
“局部缝合,没有全麻。”
病房门推开,徐柏樟没脱手术服,急匆匆赶过来,目光放在病床上。
余念抹掉眼泪,打了招呼。
梁颂晟拉上他,“走吧,该回去了。”
“嗯。”余念被梁颂晟牵着,路过徐柏樟身边,偷偷拽了梁颂晟的衣角。
后者心领神会,和徐柏樟说:“醒了和我们说一声,念念很担心。
徐柏樟:“好。”
送走了两个人,徐柏樟展开被角,托出于清溏的手拢在怀里,一遍遍亲吻指尖。
危险画面悬浮在脑海,恐惧驱散不开,徐柏樟只能通过触碰换来零星慰藉。
亲吻的刺激下,指尖轻微抖动。
紧接着,耳边有温暖的声音,“柏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