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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表演起来,在他手臂胸膛与车把手圈起来的这一方安全小天地里,开始库库整活儿。她挽起手,“你知道这是什么嘛?”
“什么?”江见许也配合她。
"这是花手!记住了,花手!”
她倚着他,双手挽着花手,应着眼前的景儿,她嘴里出声:“音乐起。”然后哼着戏腔配合着花手:.....我应在江湖悠悠,饮一壶浊酒...”边唱一边小手配合着舞起来。“醉梦看百花深处愁.....”她坐着二八杠,左边挽花手。
“....莫把那山外野游。”右边挽花手。
“留佳人等......”把双臂张开,迎接佳人。
“梦里花此情高数楼.....
一边挽手,一边唱,时不时仰头看江公安笑,江公安听着她哼哼,看她出洋相,没有呵斥她,反而脸上带着几分任她胡闹的惬意,一低头,两人目光对上了,彼此凝视三秒,她还不忘唱着呢,江见许眼里分无奈,七分宠溺,他轻声跟她商量道:“别闹了,好不?
“不!我还在江湖悠您.....
"别再悠了,坐好。"
“我不,整一壶浊酒....
“别扭了,挡着我视线了。”
“梦里看百花深处愁......
“再跳,我给你带沟里了啊。”
他这么一说,韩舒樱更不能听他的了,她身体在杠上一窜一窜,主打一个倔强不服软,舞得更起劲,这次直接靠着江公安胸膛,蹭他,边蹭边时不时回头看他脸色,见他笑盈盈的,韩舒樱立即高高他举起自己的小手,在他眼前舞成了一
...我还在江湖悠悠”
这次江见许没有再说她,反正路上没什么人,随她闹吧。
闹了好一阵儿,韩舒樱停下来,转过身把脸贴在他怀里,搂着他腰,声如蝇蚊地撒着娇:“小江同志,累.....小江同志笑得和煦:“嗯,车杠都快被你扭弯了,车确实累了......
可恶!韩舒樱低头瞄了瞄身下的车杠,冲他干笑一声,心道,老子对你笑呵呵,那是因为老子懂礼貌。不跟他一般见识.....
胸膛宽阔,怀抱暖和,韩舒樱伸手要抱他。
江见难得温言轻语:“别.....我穿着制服,让人看见不好。”私下她想怎样都可以,但现在不可以,路上有人呢,这样载着她就已经出格了。韩舒樱听话地把手放下来,倚在他胸前,没什么精神眯着眼犯困,小声嘟囔:“那你,那你可别摔着.....“嗯,摔不着。”
江见许自行车骑得很稳,路上无人时他低头看她,眼中亲溺之色溢出,轻轻在额头松软的发间亲了亲。那天中午,秋阳醇厚,江见许蹬着自行车,载着怀里的对象在路上骑了一个小时没有舍得停下过。前些日子锦阳县玉板沟樱桃大队,韩兴昌在家里做木工活儿。
刨木花的时候,胸口突然一阵剧痛,一口血涌上来,家人赶紧将他送去县里医院,检查完没发现什么毛病,韩兴昌整个人却慌得很,一个劲儿地要大夫帮他再看看。他很怕死。
大夫无奈了,说他太劳累,让他先回家休息,有什么问题再过来。
韩兴昌这才精神萎靡的返回大队,这口血吐得莫名其妙,虽然几天后没事了,但他总觉得心头一股阴霾挥之不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