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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
太宰治轻飘飘地把小玉拉过来跟他一起打牌:“别听他瞎说。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们,真的很抱歉,我居然隐瞒了你们这么久,我思来想去、夜不能寐,怎么也睡不着觉,今天我一咬牙,终于决定公开了,要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这个秘密就是——我才是禅院晓的爸爸。”
中原中也握着一手牌,抬头一脸黑线,然后与太宰治眼神之间针锋相对:“太宰总是谎话连篇,他就跟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样不值得相信,事实是,我才是晓的爸爸。”
夏油杰出牌:“你们与其在这里争论到底谁才是晓的爸爸,还不如想办法找一下那副拥有魔力的花札纸牌,看从哪里能得到一些线索。费奥多尔很可能会继续收集面具,召唤更多不同类型的忍者兵。”
森鸥外:“你怎么不想办法,还在这里打牌。”
夏油杰:“你们黑手党的消息不是会更灵通一点吗?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专生,能有什么办法……”
龙叔:“现在13区已经在着手调查花札纸牌的事情了,等我们消除禅院晓的刺青,回来后说不定就有结果了。”
太宰治:“但是,死屋之鼠肯定也在调查……”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地下组织“死屋之鼠”的头目,他的消息也是很灵通的。
之前他不到一天时间,就找到了有关于圣主宫殿的典籍,兴许也与“死屋之鼠”也脱不开关系。
所谓老鼠,哪里都有,无处不在。
夏油杰打着花札纸牌,看向一旁面对着窗户发呆的五条悟,问道:“悟,你有什么想法?”
五条悟的视线从飞机窗外收回,看向夏油杰:“杰,你说我这次回去,得写多少字的检讨……”
夏油杰:“……”为什么你的想法有点格格不入。
五条悟黯然神伤道:“为什么晓和费佳把我忘了,明明我和他们是一伙的,他们走也不带上我,还有一件事,杰你这个叛徒,你竟然是卧底!你竟然是卧底!”
夏油杰:“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
五条悟简直要咬手帕了:“你知道当我知道你是卧底的那一刻我有多么震惊吗,杰,不,你不知道。你跟太宰他们一起布局陷害我,所有人都在针对我和晓……”
夏油杰一边打牌一边说:“悟,倒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在拯救你们。现在你已经恢复正常,摆脱了黑暗的控制,变回真正的自己,接下来就是晓了。”
五条悟重新看向飞机窗外,语气发生一丝改变,沉眸淡声道:“真的是这样吗……”
他戴着一副黑色的圆框墨镜,侧面可以看见苍蓝色双眼与莹白的睫毛在偶尔眨动着,就这样注视着飞机窗外高空之上的景色,面色平静似水,言语模糊不清,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黑影兵团就是方便,我们今天来香港是坐飞机来的,你们从黑影王国一下子就穿梭过来了。”太宰治坐在座位上微微后仰,一副悠然闲适的样子。
“太宰,你们真的太过分了。”五条悟从窗外的天空抽回目光,又开始对太宰治指指点点。
“是呢是呢,我们早就知道你们要去13区偷符咒,还要去圣主的宫殿寻找他收藏的黑影面具,就让夏油杰做卧底跟你们一起去偷符咒,获得你和晓的信任。”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摊手,“但是原计划是先解除晓身上的刺青,再让晓加入我们,利用他的影子瞬移技能和特级咒具天逆鉾,就能轻松洗去你的刺青。”
五条悟:“你怎么就能确定,晓会帮你而不是帮我?而且刺青没了,再印一个上去不就好了吗。”
太宰治思索了一下,说话十分随意而漫不着调:“上次晓从中世纪回来,说了他要做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