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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路过看了一眼,默默替他揽了一部分责任过去。
这是什么负负得正。
但不得不说,赤井秀一天生就适合这样的位置。
人群中心里,他神色严峻韬晦,像根稳定人心的定海神针。
明明周围的nypd警察比他更年长而富有经验,却都不由自主地随着这个年轻人明理的思路走。
飞鸟读没再凑上前,在人群外围的吧台高脚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半杯开过瓶的黑麦威士忌,慢慢的喝。
酒精苦涩又辛辣。
又过了半晌,人群轰然散了。水泄不通的包围圈泄出个缺口,nypd的警察扣着胖老板走出来,推推搡搡的押着他走向外面的警车。
路过吧台时老板的脚步略微一顿,眼神看来,苦笑着说,“抱歉”
他没解释,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飞鸟读轻轻点了点头,冲老板举了举杯,将杯中辛辣酒液一口饮尽。
想再来一杯时,酒瓶却被从旁侧伸来的劲长手指按住,不由分说挪走。
烟草和薄荷洗衣液的气息从身后汹涌漫了过来。伴着橡木塞拔开的一声啵,酒液撞击碎冰的声音哗啦作响。
身后的人拿走酒瓶,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飞鸟读知道来的是谁,所以没有回头,侧着脸看玻璃幕窗外浓丽橄榄色黄昏里的人流杂沓街道,眼神看起来有些落寞。
赤井秀一拿走了酒也没再说话,两个人之间陷入无言的沉默中。
直到负责善后的小警员过来道谢才打破这周遭一小片空间里的奇怪气氛。
赤井秀一侧了侧身,让出飞鸟读,并说明大部分都是他推理出来的。
飞鸟读隐晦的奇怪瞥了他一眼,才将目光转向警员,漫不经心的问。
“所以案件经过是什么?“
警员看着记得密密麻麻的速记本,“和这位先你们推测的一模一样。老板的儿子染上赌瘾欠了巨额欠债,吸血鬼一般榨取家里全部存款,在逼迫家里卖了所有产业发现仍填不上缺口后,就将主意转向杀人骗保谋财了。”
再之后,就是顺理成章地骗保计划还没实施,就被提前发现失望透顶的老板将原本给自己准备的毒药下给了自己的儿子。”
“就交代了这些?”飞鸟读一挑眉,不信。
“额还有一部分。”警员面色为难,压低声音。
“其实那个老板之后还交代了,他的儿子之前不是这样,是被一起做生意的好友带出海散心时带到一个叫【乐园】的赌场才染上了瘾,那座赌场据说是建在公海之上的无人岛上,是完全钱权至上,无视法律的逍遥之地”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观察着面前二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我们队长认为这种明显为了争取法官同情减刑编造出来的,具有奇幻色彩的说法就没有必要正式记录在案。”
典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要利落粗暴结案的心理。
飞鸟读没说话,兴致缺缺地屈指弹了一下面前的酒杯,听它发出清脆的咚一声,“那个所谓的一起做生意的朋友呢?”
小警员说出一个小有名气的新兴企业家名字,补充道,“三个月前就因为破产跳楼了。”
飞鸟读又不说话了,把赤井秀一面前的酒瓶抢回来,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默默的喝,周身气压很低。
小警员被晾在那,无助的抬眼求助旁边的另一位。
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中比较讲道理的反而是这位看起来严峻不好惹的青年。
赤井秀一低着眸,眼中冷峻神色划过抹无奈,接过话头不轻不重的问了几个合适的问题,引着松了口气的小警员走向门外,又和等在警警车旁的小警员的上司简